楚熏煙看著楊東城許久,最後歎息一聲。
這個人,沒救了。
如此明顯都看不出來,還在那裏研究。
也不知道在研究啥。
旁邊的那個美女也傻眼了,兩個名字一樣,再加上之前的話,她似乎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好像就是這幅畫的畫家。
也就是說,這兩個人,很大概率是一個人。
她準備和楊東城說自己的猜測的時候,楊東城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奇怪,你們的名字竟然是一樣的,奇怪。”
楊東城問道:“兄弟,你也是這個青,這個緣字嗎?”
陳青緣點頭:“如果我沒有改名字的話,我想應該是這個。”
“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
楊東城還是沒有往那個方向去想,他一頭霧水:“奇怪,你說你們的名字都一樣,又在一個城市,要是碰麵了,豈不是自己叫自己?”
楚熏煙:“……”
美女:“……”
陳青緣:“……”
三人,集體傻眼。
大哥,你給點腦子行不行。
你這樣子,顯得你很呆。
陳青緣笑著說:“兄弟,你說有沒有可能這個畫家就是我呢。”
楊東城聞言,仿佛聽到了某種笑話一樣,哈哈一笑:“兄弟,不要鬧了,怎麼可能,你是一個保鏢,怎麼可能會畫畫。”
他第一時間否認了。
那可是畫家,有藝術細胞的人。
而不是你這個保鏢可以畫出來的。
說句不好聽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畫不出來。
楊東城,還是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陳青緣無語了,攤開手:“兄弟,你不信我,我也沒有辦法。”
不知道說什麼,陳青緣隻能夠是淡淡一笑。
用笑容掩飾自己的無語。
楚熏煙扶額,人家都說得這麼明顯了,你還不醒悟。
沒救了。
她不認識他。
“陳青緣,我們走吧,不要和他待在一起,我怕影響我的智商。”
“我也覺得。”
兩人,一起吐槽楊東城。
美女看不下去了,在他耳邊說話。
楊東城的臉色,來回變化幾次。
他最後,抬起頭,盯著陳青緣,那雙眼眸,依然是不可置信。
“你真的是這個畫家?”
“如假包換。”陳青緣點頭。
“不是,怎麼可能,你不是保鏢嗎?”
陳青緣笑道:“身為一個保鏢,有一點業餘愛好正常吧?”
正常?
正常個屁。
你一個大師級別的畫家,去當保鏢?你是多想不開。
腦子沒問題的人,都不會做這種事情。
身份,身份懂不懂。
楊東城激動說:“你是畫家,是有藝術細胞的人,你怎麼能當保鏢?”
“保鏢不好嗎?還是說你看不起保鏢?”
“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要不,我們來打一架。”
楊東城頭皮發麻,楚熏煙都讓他頭痛。
陳青緣看樣子比楚熏煙更強,讓他打架,那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不是君子。”
“……”
楊東城無語了,他道歉:“我道歉。”
“這才對嘛。”
楊東城還是不肯相信,他再次問:“真的是你畫的?”
這幅畫,近距離看,畫風不簡單啊。
情感宣泄也不簡單。
這幅畫,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