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的草堂內,此時有幾人身著殘破不堪的衣服,麵黃肌瘦。在用力的呼喊:“先生,你醒醒啊?我們還要靠你教我們識字呢?”
“狗蛋,你他娘的,稀飯熬好了沒有?”那個叫廖化的青年男子催促道。
這米還是他宰了縣令,搞到的。先生教了他3年知識,如今餓昏了過去,他也顧不得那麼多,衝進縣衙,宰了那魚肉鄉裏的縣令,開倉放糧。
他是打算反了,加入那黃巾軍。剛好他有個好友叫周倉,如今還是一方小渠帥。正好去投奔他。
狗蛋端著一碗稀粥,廖化將稀粥奪了過來。灑出來了一點點在手上,狗蛋連忙將這一點點稀粥舔的幹幹淨淨。旁邊好幾個人眼紅的盯著狗蛋,知道狗蛋舔完了,才不再盯他。
廖化將稀粥吹涼後,直接捏開先生的嘴,直接灌了進去。
廖化看先生喝不下去,運氣輔助先生喝下。做完這一切,廖化說道:“先生,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學生已經盡力了。”
片刻後,那穿儒袍的先生,發出了很微弱的聲音:“喝,再來,再喝點。”
狗蛋道:“大哥,先生還要再喝?”
廖化道:“還不趕緊去做?”
狗蛋道:“大哥,我們的口糧也不多了。”
廖化道:“少放點米,多放點水。”
周宇有一股從未有過的饑餓感,湧了過來。什麼情況?我怎麼會感覺這麼餓呢?睜開眼,準備起床去吃點東西。
這,這,這,是在哪裏啊?這不會是在哪個難民樓了麼?現在還有這樣的地方?還有這樣的難民?
唯一還算正常的男子說道:“先生,你總算醒了。學生還以為你怕是過不去了呢?”
先生,學生,等等,我是誰?我在哪?突然周宇腦中一黑,再次昏倒了過去。
廖化探了下鼻息道:“先生無礙,州趕緊熬,先生醒來了要吃點東西墊肚子。”
周宇接受了腦中的記憶:“原來現在是東漢,皇帝是漢靈帝劉宏。大賢良師剛發動了黃巾之亂三個月,百姓苦不堪言。自己這個學生叫周倉,跟自己學了3年。另外還有幾個學生,隻是如同狗蛋這樣的都是路人甲。
自己是寒門學子,曾經去過潁川求學,但是被拒絕了,潁川隻收天才,不收中等之資。為了求學,他甘願在潁川當了三年的雜役,水鏡先生也沒有在意,讓他隨意旁聽。可以說,司馬徽教的,他基本上都聽了,但是有些絕技,他沒有學到而已,那是親傳弟子的待遇。
但是前身離開時,司馬徽倒是給了他一本書,但是前身看了一眼,就沒感興趣。居然是一本劍術。名為“儒劍”,周宇知道,這也算是司馬徽默認他為弟子了。那麼以後,自己打司馬徽的門頭,也不是不可以。”
周宇再次醒來,饑腸轆轆。喝了狗蛋端來的稀飯,簡直跟水差不多,連喝了5碗,才感覺肚子裏麵好受了很多。
廖化突然跪倒,道:“感謝先生的3年教誨,學生今日已經犯事,要告白先生,去投靠黃巾軍了。”
說完就準備走,周宇開口道:“元儉,且等一等,為師準備跟你一起去投靠黃巾軍。”
廖化道:“老師是儒學大家,怎可入那黃巾軍?”
周宇開口道:“為師家中,沒有一粒糧食了,我不加入黃巾軍,不造反。難道要餓死自己不成?”
廖化一想,也對。於是就讓周宇跟著他,一起去投靠他的兄弟,周倉。
他們現在在湖北襄陽,要跑到安徽去。兩地交界,倒是不算多遠。但是卻沒有馬匹,這不得要走十天半個月。
但是不走又不行,要是被官府抓住,定是死罪。
為了趕路輕鬆點,周宇準備練習水鏡先生給的儒劍。至少有武藝傍身,也是比普通人要好些。
不好意思,他沒有係統。現在是公元184年,黃巾之亂的開始時間。現在23歲,曹老板也就是29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