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真的有可能性的野獸的話(1 / 3)

如果深深的潛入自己的內心的話,那麼透過BrainBrust所能夠看到的自己的欲望和劣等感被切割成一片片的模樣到底會有多麼的醜陋呢?

沒有人會去思考這樣的問題的吧,但是,有田春雪的確在思考著這個問題。

自己從來就沒有因為被欺負而感覺到虛弱無力過,因為當小學畢業之後,所有曾經欺負過

自己的人,都因為自己通過各種手段而得到的罪證而送葬了一生。

所謂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就是如此吧。本來已經放棄了BrainBrust的力量,決定自己好好的學習,在這個社會上立足的。

剛剛穿越來的時候,身為嬰兒的自己還幻想著BrainBrust的力量,等到了上小學的時候,有田春雪就發現了一個問題。

就算在加速世界之中再怎麼強大,在現實之中弱小的話,也還是弱小。

加速世界的力量隻被加速者承認,這一點是不辯自明的,而且自從母親離異了之後,有田春雪就察覺到了家中的不正常的氛圍。

這個世界的母親很愛自己,不管是將家中唯一的帶有窗戶的房間給了自己也好,或者說是給了自己家庭網絡之中最高的權限也好。母親隻不過是不會用平常的方法來愛護自己罷了不能夠讓這樣的母親流眼淚,有田春雪在這種欲望的驅使之下努力的學習著各種真正對於自己有用的技巧。

黑客技巧,製造計劃的才能,還有演技。

絕不能夠讓母親在未來繼續承受苦難。

被說成是戀母情結也不過分吧。

還在思考著自己的欲望和劣等感。就在這思考的時候,有田春雪沉入了深沉的夢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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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是無法互相理解的呢?

心與心之間的距離真的有那麼的遙遠嗎?

"不需要武器。"

是嗎?心靈的共振不需要武器來強迫。

"來,你也能飛哦。"

聽著這樣的聲音,眼淚不禁流了出來。

這能飛的代價到底是什麼。

無數的人,死了。

新人類的光輝,斷絕了。

在地球的天空、火星的大地、包覆木星衛星的永久凍土上,擁有“鋼彈”遺傳因子的MS們繼續奔馳著。

一百年、兩百年……反覆著定期的破壞與再生,人類還是人類,每天在與宇宙相比極為渺小的空間中,不斷地爭奪霸權。時間與光,仍然是一道無法超越的高牆,儼然聳立在麵前,也沒有不同的文明對人類伸出交流之手。人類沒有改變、不會學習,連新人類這個名字都沉沒到忘卻的深淵之中。沒有任何改變的未來——人類的革新隻是夢想嗎?可能性終究隻是可能性,隻不過是在永劫的時間之中,展示了一瞬間的“光芒”嗎?

"你能夠聽見嗎?"

聽到了,新人類的呼喊。

"夏亞!"

"阿姆羅!"

"生命是力量啊!是維持著宇宙的力量阿!"

"不要髒著腳踏進別人的內心!"

"大人真是太狡猾了!"

"你太傲慢了!夏亞!"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阿!阿姆羅!"

"這台V高達並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阿!不過是一塊大石頭罷了,我就把它推回去給你看!"

燃燒著的生命,戰場上奔馳的戰士們為了自己的理想而互相殺戮著。

新人類是同時擁有深刻的洞察力與溫柔的存在。那麼會互相之間懷抱惡意、姿意妄為的家夥,不可能會是真正的新人類。

我要去往可能性的地平線……彩虹的彼端。我一定會到達那裏的。不過,在那之前,我在這個世界上都還有許多該做的事。

終究隻是重蹈覆轍嗎?

這不是重蹈覆轍,雖然看起來有如在封閉的圓環上繞著圈子,不過世界並不是停留在同個地方。人類會被生命之音推動,毫不思索地繼續前進。被呼喚著想要變得更好、想消去切不合理的本能所推動,而走在畫著又長又大的螺旋形時間之輪上。這條路是不是有誤、擁有知能是不是不幸的開始?雖然有時候會被這些內省所囚禁,不過人類的步伐不會停止。就行動是被本能驅使這層意義上來說,人類與動物也許沒有太大差異吧。就好像候烏往南移動,北美馴鹿群橫渡荒野一樣,人類追求超越自然的事物,這樣的隊列也會繼續前進。受到讓“自我”驅動的,那一縷的善意引導,追求可能性的“光芒”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