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哥的眼裏太子此刻就是存心玩弄自家妹妹感情的畜生!
禽獸!
我呸!
你麻溜的放開我妹妹!
印闊淡漠的朝景泓看去,手鬆開景冉,眼底滿是挑釁:“景知府,本宮可是清清白白的男子,如今被福寶摟著啃,傳出去名聲還要不要了?回頭福寶若是不肯認賬,你可得秉公處理。”
曆銳:“……”
他聽見了什麼?
太子殿下這是在讓景知府為他做主麼?
這都跟誰學的?
這個疑問冒出來,曆銳就想起來了,那些往太子身上撲的姑娘都愛哭著請人做主。
太子該不會學的那些姑娘吧?
景泓要被氣炸了,討了便宜還賣乖。
名聲?就你還在乎名聲?你名聲都什麼樣了自己心裏沒數,還跟我扯名聲?
可這是太子,景泓也不敢說太重的話,就隻能衝著自家妹妹道:“福寶,到七哥這裏來。”
不去不去,她元氣大傷需要好好補補,難得太子自己劃了口子給她,平時她都不敢提這要求。
景冉真的太不想鬆口了,但她自控能力很強。
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印闊,轉身才發現曆銳也居然也在。
她一愣:“曆掌櫃?”
畢竟是自己手裏的掌櫃,多少有點丟人。
曆銳已經恢複平靜,含笑作揖:“我來給甘州送物資,順便談價格。”
景冉也很快恢複如常,衝著曆銳微微頷首。
她本來也沒準備讓物資白送,這些東西是給朝廷的,又不是給她哥一個人的。
她的目光這才落在景泓身上:“七哥,你讓我去你麵前做什麼啊?”
景泓見她那不情願的樣子就覺得好紮心。
妹妹長大了就不親哥哥了,再也不會跟在哥哥腳邊喊哥哥抱抱了。
景泓隻能自己走了過去。
印闊半點眼力見都沒有,一點要讓開的意思也無。
景泓臉色黑了黑,作揖道:“公子,我有些話要單獨同家妹說。”
見太子還是不想動,夏蟬上前道:“既然泓少爺有話跟小姐說,我們就先出去了。”
說完她就先轉身了,結果一轉身,曆銳居然也一副不想動的樣子,並且那眼底還透著幾分興致勃勃。
這也是個糟心玩意兒!
夏蟬心裏罵了曆銳一遍,麵上擠出甜美的笑來:“曆銳哥哥,我家少爺有話跟我家小姐說呢,咱們這些外人就不要留下了,你覺得呢?”
“咳咳咳!我覺得夏蟬妹妹說的對!你你你快把匕首放下,多危險啊當心傷到手。”
說完他義正言辭的看向印闊:“這位公子,咱們走吧。”
印闊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
走了兩步又回頭囑咐景冉:“有需要就叫我,我就在外頭。”
景冉腦中浮起夢裏男人騎在馬上的畫麵,心口像是被巨石壓著一般。
太子謀反。
所以,他最後還是做到了謀反一步嗎?
“不必出去了,你留下。”景冉看向夏蟬:“你招待一下曆掌櫃。”
景泓臉色當即就沉了。
印闊臉上當即就笑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