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魏有信陵》上映之前,剛剛從美國拍攝回國的雲聲然風塵仆仆地參加了s院本科畢業典禮,成為一名光榮的應屆畢業生的她以一張清秀淡雅的畢業學士照再次上了微博熱搜。
有好事者將景聞當年學士畢業照翻出,一邊流口水一邊大讚俊男靚女,顏值cp黨越來越多了。
收好大學本科畢業證和學士學位證,雲聲然繼續一股腦投入了工作中。
龍陽君收獲的讚譽比髒水要多得多,對於新人演員的第一部作品來說已經是非常喜人的成績了。不過每天票房跳動的數字已經不能再引起雲聲然的更多關注,她現在最主要的工作就是第二張唱片的最後錄製。
海旭希望通過這張專輯雲聲然能夠在明年的華人金曲獎取得更光輝的成就,因而對此非常重視,由方文清繼續操刀,又加入了幾首雲聲然自己參與創作的歌曲,歌曲的選擇編排上也更多地以體現她的唱功為主,力求一開口就把人震住,嗷嗷叫著要投票給她……這當然隻是幻想。
迄今為止,最年輕的歌王是23歲,如果雲聲然也能夠在23歲的時候拿到歌後的獎座……無論成就還是傳奇噱頭都足夠了。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噠”的一聲,一個保溫杯輕輕放在了桌上。方文清朝錄音室裏的雲聲然道:“出來休息一下吧,潤潤嗓子,你的聲音有些不對了。”
雲聲然摘下耳機,長舒了一口氣。
為了達到盡善盡美的效果,她已經在錄音室裏泡了好幾天了,逐字逐句地唱著,修改著,還得了輕微的感冒,如方文清所言,嗓子確實有些不堪重負了。
她走出錄音室,將保溫杯端起來,飲了一大口,發現是枇杷膏,果斷再喝一口。
方文清看著她疲憊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今天先回去吧,什麼時候感覺嗓子舒服了再繼續。”
雲聲然本想再爭取一下,但看著師傅臉上淡淡的溫柔關切,便把話咽回了肚子裏,默默地反省:最近狀態確實不太好,我應該自己注意才是,又大家拖後腿了。
同一時間,美國西岸,深夜。
景聞再次瀏覽了下自己的工作郵箱。最近一封郵件是一個表麵上求知欲很強的學生寄來的,詢問了很多關於人工智能的問題,景聞對於認真求教的人耐心都很好,擠時間回複了很多。
一來二去也跟這個人聯係了七八次了,最近幾次他卻從隻言片語中隱隱察覺了不對,於是他拒絕了最後一封郵件的請求。
希望隻是自己多想了吧。
景聞搖了搖頭,起身打算給自己衝杯咖啡。忽然想到雲聲然的囑咐,隻得把咖啡豆放回去,拿出了一包茶泡了起來。
世界的另一邊。
“他拒絕了。”電腦前,銀發男人無奈地把煙摁滅在煙灰缸裏。
旁邊一個正悠閑地擦著手槍的男子嗤笑一聲,拉了拉保險栓,道:“就說不能來軟的,你偏不信。”
銀發男人沒有理他,手指輕輕地在桌麵上有節奏地點了幾下。
持槍男子見了,問:“怎麼?很難辦?為什麼不直接綁回來?”
銀發男子搖了搖頭,道:“對這種程度的技術型人才還是禮貌點好。”
持槍男子嘖了一聲,“那我就靜候你的禮貌能不能換來好消息了。”
言罷,猛地朝窗外天空開了一槍。
槍聲驚飛了一群歸巢的鳥兒,一隻幾乎被打碎的小鳥從空中掉了下來,血肉模糊。
***
雲聲然的新專輯正式發行了,配合著網絡和綜藝節目的宣傳,第一撥主打歌迅速升上了新歌熱搜榜,專輯銷量和網絡下載量也持續增加。
海旭唱片趁熱打鐵地決定籌辦雲聲然的個人巡回演唱會,兩張專輯二十首歌,即使全部唱完都不夠撐起整場演唱會,因此雲聲然也準備了一個翻唱係列,隨著不同的城市場次更換。需要練習的歌曲和舞步非常多,雲聲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中。
即便是這樣,還是有幾個劇本送到她手中,需要她自己抉擇。
艾莉:“知道你忙著排練,但是,這幾個劇本抽時間看看吧,一周內給我反饋,選一個。”
雲聲然抱著厚厚的幾個劇本,抓狂地趴回了舞蹈教室的地板上。
***
三個劇本,一部電視劇,兩部電影。
經過朱明言初期挑選的劇本都有各自的優點,不會出現那種一看就不靠譜或者沒有誠意的,且都是女二以上。
電視劇是一部民國諜戰片,雲聲然演一個大上海舞廳的歌女兼交際花,實際上是*的特工。故事勾心鬥角、蕩氣回腸,到處充滿那個時代的危機四伏之感——是個不錯的劇本。而且艾莉還特別標注男一號是有收視保障的當紅實力派男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