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那彩娘我也見過,她和夫人關係的確很好,可是少爺,你知道嗎?我最近才得知,那彩娘幾乎每年都會導出一次七彩冰蓮。從她來到宮中開始,就一直沒有停止,幾乎年年如此!”
“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對於沈流風的話,南瑾顯得很驚訝,因為他知道,一個擁有七彩冰蓮的人每年導出此物意味著什麼。
沈流風也知道此事的嚴重性,於是很認真的點頭道:
“是真的,那****無意聽到兩個侍女談話,她們說每年的三月份總有那麼幾日在彩娘身邊會發生異象,會有許多蝴蝶和小動物圍繞其身旁,不過,過不了多久,這種現象就會消失,而彩娘也會變得虛弱,她們便說彩娘從那時身體就不好了。
而且,少爺,你可還記得,我們也曾遇到過一次,那日彩娘在山上被野獸襲擊,我們都認為那是一次意外,後來回宮後,彩娘便很是虛弱,說是受到驚嚇。
以前對這些也都不怎麼在意,可是當我得到密令尋找魯冰後,我便再次查了查有關七彩冰蓮的書籍,才發現擁有七彩冰蓮的人如果不能將七彩冰蓮導出便會受到動物的襲擊,而這種現象要持續一個月之久。
可是那彩娘隻是幾日就消失了,顯然,她每年都導出了七彩冰蓮,隻是不知道,那七彩冰蓮都到哪兒去了?”
聽到沈流風的話,南瑾的表情很承重,如果真如流風所說,那彩娘每年都導出了一個七彩冰蓮,那在宮中,必定有人每年都在使用它。
七彩冰蓮能使人產生幻覺,終日生活在幻覺中,漸漸甚至會取代其心智,但即便如此,還是沒有辦法離開這七彩冰蓮,因為離開後便隻有死路一條。
人人都知道七彩冰蓮的危害,家中的人自然更是知道,可是為什麼還會讓彩娘將此物導出來,難道家中出事了?想到此處,南瑾突然有些急切的詢問道:
“你這次在宮中可看到有什麼異狀?我是指宮裏麵的人!”
聽到南瑾的詢問,沈流風微微搖頭道:
“沒有,一切都很平常,隻是……夫人得知少爺離開,有些難過,但主上卻……沒有多大反應。”
沈流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他偷偷看了一眼少爺的表情,少爺聽到主上這樣的反應,應該有些難過吧!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我那幾個兄妹有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聽到南瑾詢問,沈流風略微思考後說道:
“沒有,一切都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不同,平時都是夫人在宮中主事,在夫人壽辰過後,主上便又閉關了,其他少爺也都各自理政,公主也過得很好,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直到夫人命我出來尋找魯冰,我才覺得奇怪。”
聽到沈流風的話,南瑾心中仍然有些擔心,其實八歲前父母對他一直很好,可能見他一直劍術不長,便讓父母失望了,才漸漸疏離他。
從內心深處講,他真不希望家中任何一位親人出事。
“既然是母親讓你尋找魯冰,那你便照做就是,隻是這魯冰並不在雪都,他的確是融城人,但在融城他不叫魯冰,而叫魯寒水,前不久我還見過他,他當時正打算去木國,現在恐怕已經啟程了!”
“融城?可現在我們在雪都,若是趕到融城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到時恐怕很難追上魯冰!”
沈流風真的很擔心,現在雪國到木國隻有一條道可以走,找人還要容易一些,可是如果到了木國,那就真的難找了,木國內那麼多城鎮,又怎麼知道他們具體前往何處?
就在沈流風很是擔心的時候,南瑾突然想到了一個方法:
“其實追上他們也不難,都說南國富裕,其實雪國才是最富裕的國家,他們擁有的溶洞可比南國多好幾個!而這雪都肯定也有到達各處的溶洞!”
聽到南瑾的話,沈流風愁苦的臉上稍有展開,不過很快,他便又發愁起來:
“這雪國雖然溶洞很多,可要使用雪國的溶洞卻也有些麻煩,這雪國和我們南國一樣,都是發放了使用溶洞的通行牌,而我身上隻有南國的通行牌,並沒有雪國的,這樣冒然去溶洞,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看樣子隻能用高價去購買通行牌了,隻是還需要一些時間!”
聽到沈流風的話,南瑾低頭若有所思,其實他現在還想到了一個人,如果找到他,解決這事應該輕而易舉,隻是,在南瑾的內心深處,他並不想去見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