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娟走的時候給了趙忠和兩千塊錢,讓他找人幫忙把墓碑上的漆清洗掉,回來她另有感謝,趙忠和說,趙棟梁是趙家灣的驕傲,是趙家人的人,他們會處理好的,不會讓自己的族人死了還不安寧。
路上,張文娟一直在沉思,想著誰會這麼恨趙棟梁,但想破了腦袋,她也想不出來。
“阿姨,你別太著急,慢慢想,我覺得這種事情,一般隻有兩種人會幹得出來,一是被叔叔害慘了的人,甚至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到這種仇恨一般能難幹出這樣的事情來。第二種可能就是自己老婆或者什麼人跟叔叔有什麼瓜葛,淫妻之恨不共戴天嘛!”
這下,壯大爺和張文娟相視一望,兩人的腦子裏同時想到的都是李嬌的老公,難道真的會是他?聽趙忠和說,昨天下午去找趙棟梁墓地的年輕人也就二十歲左右,應該是拿人錢財的人,不是主謀。
回到皇朝賓館時,已經日薄西山,張文娟自然要請她們吃飯,同時也跟壯大爺分析誰最有可能會是這件事的主謀,她把趙棟梁平時生意上的幾個對手也都告訴了壯大爺,當然,李嬌的老公這事,她們倆心裏都有默契,沒有在大家麵前提。
吃完飯,張文娟去結賬的時候,壯大爺也跟了過去,“姐,晚上你一個人睡行嗎?我有點擔心你!要不今晚還是一起睡吧!”壯大爺向張文娟發出了邀請函。
張文娟一聽,相當感動,鼻子一酸,差點流淚,她強忍住了,含情脈脈地小聲說道:“壞蛋,你是擔心姐還是想姐?”
“是心疼,我們倆昨晚才在一起,偌大的家,今晚你一個人,我想起來就心疼。但我今天又必須跟她們在一起,她們一個個都想壞了,半個多月沒有日她們了,今晚肯定要雨露均沾的,要不然,我心有不忍,也很心疼她們,她們都是我的摯愛,無怨無悔地跟著我。”
“嗯!姐理解,沒有怪你,就是覺得不太方便吧!她們要是知道了咱們倆在一起了,會不會太難堪啊?畢竟,都知道棟梁和兮兮今天才過頭七呢!我們倆就睡在一起了,想起來覺得別扭,她們得怎麼看我呀?”張文娟為難地說道。
但她確實不想一個人睡了,她想睡在他的臂彎裏享受愛的擁抱,不想再一個人去麵對空房,她這些天每天都和他在一個房間裏睡,雖然昨晚才正式融合了,但已經習慣了有他的味道和感覺。
“沒事,姐,我來跟她們說,我會把責任都攬到我身上來,再說,這事本來也是我的責任嘛!跟你沒關係,這樣她們就能理解了,你也不用想太多,好不好?”壯大爺安慰道。
“真的可以嗎?你怎麼跟她們解釋啊?我覺得怎麼解釋都有些不通啊!畢竟,姐這事有些過了,她們不得認為姐是水性楊花的女人啊?”張文娟皺著眉頭說道。
“不會,放心,我來說吧!不但不會讓她們這樣想,還會讓她們更加心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