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手上的血還在流著,她驚慌喊道:
“二師姐!三師姐!我的手還在流血,你們先別管山雞了,管一下我吧!”
綠衣和紫衣聽到藍衣的驚呼,她們不再和念盛搶山雞了,綠衣在小布包裏拿出紅傷藥玉紅膏趕緊給藍衣抹上,用布帶把手心包紮好了。
“快來幫我!”
紅衣吃力地托著一個幾百斤重的野豬,
綠衣此時已經為藍衣包好了傷口,看著滿臉血跡的紅衣驚呼道:“大師姐!你受傷了嗎?咋滿身滿臉都是血呀!”
紅衣無力的擺了一下手說道:“不是我的血,是它的血,這下我們可以敞開吃一頓了,剩下的放到石棺裏,能吃很久了。”
綠衣、紫衣也趕緊幫忙。
“幾位小主人!需要幫忙嗎?”
北山有很多山下的村民,他們也常常來後山,采藥、打獵、采集野菜、野果、包穀回家過活。說話的是山下的獵戶梁叔叔,這個人很有人緣,見多識廣,為人和氣。
“梁叔叔!你來得正好,你幫幫我們吧!把它處理幹淨了,給你們一些肉如何?”
綠衣見到梁叔,她趕緊做了主,大師姐早就累傻了,她倒在地上不願動彈了。
梁大叔和兩個兒子真不愧是打獵高手,不一會兒,就把一頭幾百斤大野豬分成了七七八八。
小奶團子早就一手抱著好看的山雞,一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紅衣休息了一會,然後用綠衣遞過來得水清洗了一下自己滿是血跡的臉。
“紅衣!你可真不愧是盜門大弟子,這頭野豬就是幾個老爺們也未必拿下它,你赤手空拳就打死了,真厲害!真厲害!”
梁大叔滿臉的羨慕之情,看著十二三歲的小女孩。
“梁大叔!這幾塊是給你們的辛苦費!帶回去給嬸子吧!夠你們家吃一段時間了。”
“謝謝!紅衣!謝謝綠衣!我們這就走了,有緣遇到你們,我們都是滿載而歸的。”
梁大叔高興地說道,就要離去。
念盛蹭的蹦了起來,著急喊道:“不許走!”
梁大叔看著可愛的小奶團子笑道:“小主人!這兩個月又長了不少,這野豬幾百斤,你們幾個吃不完的,大叔隻是帶走了很少的肉,還有豬頭。豬蹄、豬下水,你心疼了呀!”
梁大叔還沒說完,對念盛懷裏的山雞驚呼道:“他死了嗎?”
“沒死!不過。你休想帶走他,我喜歡他。誰也不給。”
念盛奶聲奶氣的樣子,不過口氣是極其堅定地。
“小主人!能讓大叔看看他嗎?這要是死在我們這裏,估計我們這裏就要夷為平地了。這是飛來的橫禍呀!”
梁大叔手裏提著的豬頭,豬下水都嚇得丟到了地上。趕忙用手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了一遍。
紅衣此時已經洗完臉,被梁大叔驚慌失措的樣子也嚇了一跳,她一個箭步竄到念盛麵前,伸手把山雞搶了過去。
“梁大叔!他受傷了,不過,不是我弄傷的,他中了一劍,還是我幫他把劍弄折了,你快看看這隻山雞什麼來頭?北山不都是沒有靈力的普通獸類嗎?”
紅衣把奄奄一息的山雞遞到梁大叔跟前,
梁大叔肯定地說道:“這不是山雞,是金鳳,應該是神界的那位,你懂嗎?看樣子傷的不輕,你們快點找你們師父吧!”
梁大叔說完,提起地上沾滿泥土的豬頭和豬下水,對自己兒子說道:“我們趕緊下山,這裏的事我們什麼也沒看見。”
“你們在這裏,我帶著他去找師父,”
紅衣說完就要走。
“大師姐!不可,師父現在這個時辰應該是最煩惱的時刻,一旦,一腳把他踹飛了,他可是再無生還希望了。我們幾個救他吧!我這有我們盜門的生肌玉紅膏,”
綠衣果斷的說著。
“嗯!還是二師妹有主意,聽你的,你準備東西,我洗洗手再拔劍,免得他感染了。”
紅衣很利索的幫金鳳拔出了劍,然後綠衣為他上好了藥,包紮好了。
念盛早就無聲的哭成了淚人。喃喃自語道:“好看的山雞!你可別死呀!要不是念盛不懂事,可能二師姐,三師姐早就給你療傷了。大師姐!都是我不好,他會死嗎?”
看著大師姐和二師姐洗掉血跡,念盛撲進紅衣的懷裏失聲痛哭起來。
“沒事的,就是師弟早給你二師姐,三師姐,她們拔劍的,是吧!你護住了他的命,等他好了會感謝你的。別哭了。”
紅衣安慰道。
“大師姐說得對,我和你三師姐不敢的,謝謝你師弟!你護住了他,他好了會感謝我們的、”
綠衣摸了一下小奶團子的頭,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