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央看著小瓦達做完了這一切然後看著他把包放在她的身旁,白倉央心下了然,小喇叭要離開了。
小喇叭:“白瑪,我就送到這裏了,你在這兒休息會兒吃點東西就繼續走吧。你看見我們來時的那條河沒,你趟過去後一直往前走,你記住還要翻兩座山然後就會看到一片平原,那裏就不再是康巴落人的地盤了,那裏是無主之地,極少數人知道,但你需趁著風雪越過那裏,那裏野獸頗多,風雪停了就會出來覓食。你要多加小心,隻要越過那片草原你就基本安全了。”
“白瑪,我不能送你了,我得趕緊回去,張家人很危險也很殘忍,他們是不會放過你還有小朝陽的。”
小喇叭快速地將一切交代好,就立即起身準備離去,白倉央一言不發的看著小喇叭離去,小喇叭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看了看白倉央,他的眼裏流露著不舍。
“白瑪,此去一別,就不要再回來了,保重。”
小喇叭說完就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白倉央看著小喇叭的背影消失在風雪裏,才回過神來。她把白朝陽緊緊抱在懷裏,洞裏因為燒柴的緣故沒一會兒就暖了起來。
感受著身體的回暖,白倉央才感受到雙腿和身體的疼痛緩緩來襲。走了一夜的路,雙腿早已失去知覺,現下暖和起來恢複了知覺。即使白倉央穿得很厚,但長時間的趕路再加上精神上的不安和緊張使她原本就元氣大傷的身體更加雪上加霜,但白倉央沒有辦法。
張家人和康巴落人不知何時就會追上來,她不能停留太久。
白倉央深吸一口氣,將不安的心放平一點後,急忙打開包,拿了個膜和一個陶瓷杯,將陶瓷杯放在一旁,倒了點熱水在裏麵然後把膜掰成一點一點的樣子泡在熱水裏,趕了一夜的路,懷裏的孩子還沒有吃奶肯定很餓了。
令人奇怪的是,白朝陽醒了後一直沒哭,隻是納納的看著白倉央,小小的眼裏沒有一般孩子的明亮純真,隻有清冷,像雪山般的清冷。
但白倉央沒有察覺到,一夜的提心吊膽讓她注意不到白朝陽的異常。
白倉央:“朝陽,阿媽的小挪撲哦~餓壞了吧,阿媽沒有奶給你吃隻能委屈阿媽的小挪撲吃這個泡過的膜膜了。”
白倉央把孩子稍稍斜立著,從包裏拿出嬰兒專用的小勺子一點點的喂給他。
原本白倉央還擔心孩子不吃,但沒想到白朝陽不僅吃下去了,沒有吐,而且還吃了不少。
白倉央:“阿媽的小挪撲真棒。”
白倉央看白朝陽不吃了,就不喂了,嘴裏還不停地誇著白朝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