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倉央,一名24歲普普通通的無業遊民。自從兩年前畢業後就一直待在家裏考公考編,可公又是好考的?一年能有幾人能在短時間裏考上的。考公很需要耐心,但白倉央就很離譜,她每天複習的時間本就不多還總是刷手機瀏覽各個平台,她和無數人一樣幻想著一夜暴富。
“央央啊,去接弟弟回家吧,馬上就要到點了。還有就是門口的垃圾記得一起拿去丟了。“白倉央的媽媽不停地催促著,連連催了幾分鍾白倉央才從屋裏出來,她一如既往的頂著發青的黑眼圈,胡亂地點著頭,拿了鑰匙就出門,很顯然她又忘了拿垃圾袋。
白倉央兩手插兜,吊兒郎當地走在熟悉的路上,嘴裏還哼著:“在小小的花園裏麵挖呀挖呀挖……“,突然命運開始翻轉了。
一輛汽車偏離了原軌線向她飛奔而來,一個激烈的撞擊就這樣草率地結束了她這荒誕的一生。
朦朧之中,白倉央醒了過來。
”我不是死了嗎?“白倉央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室內裝飾似乎是藏族特色,屋裏有股屬於寺廟的香火味。一切都很陌生。白倉央心裏泛起絲絲不安,就在她想起來時身下傳來了奇怪的疼痛。
白倉央掀開了被子,腦子裏嗡嗡的,多年的小說迷可不是吹牛的,聯想到以前看的穿越文白倉央心裏直打顫。她是幻想過有一天能穿越像書裏的女主角一樣肆意昂揚,可當真的穿越時她心裏沒有激動隻有不安。
就在白倉央沉浸在不安中時門從外打開了,抬頭望去一個小喇叭抱著孩子走了進來,白倉央一下就警惕了起來,打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心理白倉央保持著沉默。
“白瑪堅姆你醒了,快,快看看你的挪撲。”
小喇叭高興的把孩子遞給白倉央,白倉央一臉懵逼的看著懷裏的孩子,表麵很平靜實則內心已在瘋狂呐喊:媽呀,這是咋回事,可別告訴我這是我孩子吧。
聯想著身體時不時傳來的疼痛感,再看看懷裏的孩子,白倉央心下更確定了。
u0027蒼天啊,有誰在穿越的第一天就生了個孩子,真是應了無痛當媽,哦不,身體還是挺疼的u0027
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的原因還是什麼,白倉央看著懷裏的孩子明明不是她所生心裏卻異常暖暖的。
“白瑪堅姆,快看他好可愛啊,給他取個名字吧。”小喇叭說著藏語,但白倉央卻意外的能聽懂,仿佛藏語就是她的母語。
白倉央皺著眉,看著剛出生臉上還紅紅的孩子。
名字嗎?
白倉央想了想,心裏浮現出一個名字小官,可說到嘴邊又變了,
“就叫他朝陽吧,白朝陽。”
朝陽,心裏總感覺這個孩子本該就是陽光的,他屬於太陽。
很奇怪這個孩子不是她真正懷胎十月所生,可她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這個孩子就是她的孩子,她的朝陽。
這裏有一點不對,白倉央心裏咯噔一聲麵露緊張,她並不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姓誰,萬一不姓白呢?
“朝陽?太好了,小挪撲以後就叫白朝陽了。朝陽,朝陽,你是小太陽。”小喇叭高興的嘴裏不停念叨著。
聽著小喇叭的話白倉央鬆了一口氣:還真是姓白啊。
小喇叭畢竟還隻是個孩子,並未發現白倉央的異常,因著白倉央身體剛生產完元氣大傷,小喇叭待了會兒就離開了,留下白倉央和白朝陽。
小喇叭走後白倉央側躺在床上,靜靜的看著這個孩子,她怎麼想都想不出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什麼導致她穿越。看剛才那個小喇叭可以確定這裏是廟,原身名叫白瑪,剛剛生產完,白瑪和廟這兩個信息白倉央怎麼想也不知道是穿到哪裏去了。
誰懂啊,醒來就穿越了。
以前的記憶變得很模糊,白倉央的腦子一片刺痛,額頭冒著冷汗: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倉央總感覺自己現在飄飄地,像雲一樣。汽車的激烈撞擊,導致她現在的魂魄不穩,慢慢地在不知不覺中又陷入睡眠中。
倘若白倉央沒睡的話,就會發現懷裏的孩子眼裏透著疑惑和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