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還沉浸在與雲禮謙的甜蜜回憶當中,小腹一陣絞痛讓她痛白了一張俏臉。
“唔……這麼痛?葵水要來了嗎?”葉子心中想著,卻還是用手摸了下褻褲,可卻觸及的是幹爽一片,哪裏有半分來潮的跡象,可小腹的墜痛卻是越來越嚴重。
才一開始隻是隱隱痛,像是被什麼東西扯出了,一股一股的跳著疼,在後來就是翻攪著刺痛,那樣的痛再無半分以往葵水來時的脹痛,完全猶如有把刀在小腹裏亂攪,好像那子宮裏有條蛇在鑽一般,疼的葉子連呼吸都覺得困難。
實在不行了,葉子隻好對外求救,伸出手拿起一隻茶杯用力摔在了地上,虛脫地呼喊:“來人……”
當看到屋外的太監和宮女都一臉惶恐的跑進來時,葉子再也堅持不住,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子隻覺得嘴裏一片苦澀,像是嘴裏含著黃連一般,苦到了讓人想吐的感覺。
她緩緩睜開了雙眼,看見了一臉陰霾的金禦風,那雙幽暗的眸子此刻在燈火的映照下,變得更加的深不可測……
“剛才你痛暈過去了……”
“嗯……”葉子隻覺得喉嚨幹澀的發癢,渾身是使不上一點力氣,隻能勉強作答,更無法開口問他,自己到底是怎麼了。
“你們都下去。”金禦風盯著她,目不斜視的 吩咐屋裏的其他人退下。
葉子隱隱的感覺他在生氣,但是卻無法確定,現在的他,又怎麼會是她能看透的?
“你中毒了。”
金禦風說出這句話時,臉色煞白,但眼底卻湧動著凜冽的殺氣,看得葉子心中一驚,而與此同時心裏另外一個想法卻更是嚇得她無法說話。
見到葉子那驚恐的雙眸,他眼中的殺氣頓時消失了許多,僅僅剩下一絲若有似無的陰沉,太深叫人無法看真切。
葉子避開了他的雙眼,看向了茶壺,“水……”她需要水來衝淡嘴裏的苦味,不然弄不好就惡心了。
金禦風什麼也沒有說,上前倒了杯水,扶著葉子起來小心而緩慢的將水遞到她的唇邊。
葉子大口大口喝著水,雙眼卻小心的在看著他,希望能從中看出些什麼。
喝完水,葉子長舒了一口氣,總算覺得身體恢複了一絲力氣,有些虛弱地問他,“你知道我是怎麼中毒的?”
金禦風渾身一僵,也不低頭看她,隻是冷冷的在床邊坐下,“我要和他見麵。”
“和誰?”葉子心裏一跳,知道他要見的是雲禮謙,卻還是裝傻。
金禦風看了她一眼,神色中複雜至極,卻帶著那陌生的天下唯我獨尊的氣魄,看到這一切,葉子心裏頓時感到慶幸,慶幸自己選擇的是雲禮謙,而不是這個越來越冷漠和孤獨的人。
“雲禮謙!”他回答。
“可我不知道他在那裏。”
金禦風一記陰戾的目光掃來,驚得葉子心中一顫,“他剛走不久!”
金禦風的話鏗鏘有力,一點都沒有猜測的意思,看得葉子心中納悶,“也忒厲害了吧,都成那樣了還能認出來?”
聽他這樣問,葉子知識冷笑,“你倒是真會撲風捉影……”說完,卻故意避開那清冷的眼神。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在葉子還有回過神來時,已經拉起了她的衣袖,白皙的而修長的手臂光潔一片。
“如果他沒有來,那麼你這裏的守宮砂去了哪裏?”
葉子感覺那話像是一把刀,直麵朝著她撲來,刮得生疼,心中駭然,“他怎麼會知道我守宮砂沒有了,難道剛才他……”
隨即,一股被羞辱的怒火從心底升起,冷冷盯著金禦風,“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
金禦風別過頭,不再看她,但是手背上那根根突兀的青筋卻暗示著他心中狂野的怒氣。
他咬著牙,森冷的迸出一句話,“不要以為你們之間有了床底關係,我就會拱手將你讓給他。”
他頓了下,眼底的肆虐已經毫不遮掩,緊緊盯著她,看得她心中一片冰冷。
“告訴你,我絕不會放手,而他也沒有辦法救走你!”
葉子心中疑惑,不知道他是從哪裏知道自己已經失去了身子,但是心中那股不安卻隨著他說的話越來越擴散開來。
但越是這樣,葉子明白,自己就越是不能慌,忙迫使自己冷靜下來,回想著一些蛛絲馬跡。
從自己小腹劇痛開始,到醒來就聽見他問她有關於雲禮謙的下落,葉子斷定,他的質疑必定是和自己腹痛有關,可為什麼腹痛就說明了雲禮謙來過?
正琢磨著,腦海裏猛然想到剛才他掀起自己衣袖看守宮砂那一幕,隱隱的似乎猜到了什麼,可有些捉摸不定。
見到葉子深思的模樣,金禦風的心中卻是在承受著煎熬,這個自己深愛的女子,如今竟對自己這樣陌生,他真的想不透自己到底是哪裏做錯了。
要名份嗎?
皇貴妃難道還夠?
要獨享?
他的整顆心都是給了她,可為什麼她就是不願意和其她女人做做外表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