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愣愣地看著春野櫻這般舉動,想也沒想就蹬著枝椏直接跳了下去。白嫩的小手緊抓著那根柔韌細長的枝條,隨著小櫻的下墜彎出一道弧度。到承重力極限時,小手“刷—”的一放。借著反彈力劈開空氣的枝條,“啪—”地一下,幹脆利落的打在了小李的臉上。
穩穩地落在地上後,春野櫻撇頭看了看那被打個正著的小李,調皮地衝他扮了個鬼臉,笑了句:“活該。”然後一甩頭發,施展著花間遊離開樹林。
解決了身後這死追不放的西瓜皮,春野櫻順利的離開了這片讓她有惡夢感的演習場。樹林裏,被整的不輕的小李暈暈乎乎神智不清的躺在地上。遠處,恢複了狀態的阿凱,正帶著寧次和天天往這裏趕來。
“小李!”
一條直直的深紅色印子中分了小李的那張圓圓的臉龐。看著暈眩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綠衣人影,天天扶起他,邊晃著他的身子邊喊著他的名字。
“醒一醒啊,小李。”
三人是在寧次的白眼下找到了這裏。因此春野櫻是如何放倒小李,寧次是一清二楚。聽著寧次解釋小李如何成了這般狀態,天天啞然了片刻,語氣裏很是無奈的問道:“那丫頭,究竟是什麼來頭?”
瑩白的眸子裏平靜如水,說話的語氣也是波瀾不驚:“雖然不知道名字,不過我們三個都應該聽說過她的。在忍者學校的時候。”
對於寧次的話,天天有些疑惑。已經從忍者學校畢業許久的她,對於學校的事跡已經記得不多了。不過寧次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立刻想起了一條曾轟動過整個學校大新聞。
“忍者學校的時候,我打敗過一個高年級的學長。不過在這之後不久,那個學長又因為一次衝突而敗在了另一人手裏。聽說,打敗那個學長的,是一個低年級初期生的小女孩。”
掩埋在腦海深處的記憶,仿佛是被綁上了一根線,在寧次的提醒下重見天日。天天訝然地看著寧次,問道:“我也記得,當時這件事鬧得整個學校沸沸揚揚。那個初期生女孩才入學一個月就打敗了一個高年級的學生。你說那個粉頭發的女孩,就是當年傳聞裏的那個人?”
寧次回憶了一些末節,說道:“雖然那場跨級打鬥我沒有去看,但聽班上的人說過不少。據說那個女孩打鬥時用的體術身法頗為神秘,蹤跡難以探明。剛剛小李在追這個女孩的時候,她的身法在白眼裏都有些捉摸不清。從這點看,也許當年的那個女孩,就是她沒錯了。”
想起女孩那張精致的小臉和她那甜美的笑容,天天意外著:長得那麼可愛,可居然那麼小就有了比寧次還優秀的戰績。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