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了兩名上忍的氣勢,春野櫻覺得再不斬已經拚不過卡卡西了。春野櫻看了眼那已經開始冰冷的白,明白卡卡西的憤怒。卡卡西老師一向重視情誼,最無法容忍那些不重視同伴的人。剛剛再不斬毫不猶豫的那一擊,直接了當的觸到了卡卡西老師的痛點。
上忍級別的戰鬥再次打開。隻不過春野櫻覺得沒必要太過用心去看了。因為卡卡西已經下了狠話,要親手處置了再不斬。實力全開的狀態下,桃地再不斬已經沒有任何獲勝甚至生還的可能了。
卡卡西擲出的兩枚苦無,打中了再不斬的左臂。被廢掉了一隻手的再不斬,已經證實了春野櫻的猜想。再不斬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那極其冷靜的卡卡西,很不能接受:自己居然跟不上他的速度!
左手被廢,再不斬已不能用雙手揮動他的那把斬首大刀。不甘示弱的他,隻單用右手提刀,朝卡卡西揮砍過去。左臂上的傷還留著血,傷痛不斷的刺激的神經。分心忍著傷痛的再不斬,剛衝到卡卡西麵前,便被輕易一拳給打飛。單手舉起大刀猛砸了下來,卻撲了一空。斬首大刀重重地砸裂了橋麵。
瞬身閃過這一擊的卡卡西來到了再不斬身後,一手掐著再不斬的後頸,冷冷的說道:“你是殺不了我的。因為你根本不明白,什麼是真正的強大!”
空閑的右手上悠然地旋轉著兩把苦無,卡卡西的一句:永別了,鬼人。抓緊兩把苦無,直往再不斬還握著大刀的右手臂揮去。
隨著右手臂也被廢去,再不斬的斬首大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卡卡西退開了幾步,看著再不斬那耷拉的雙手,故意刺激他:“這樣子,你的手就都廢了。再也不能結印了。”
旁觀這場戰鬥的春野櫻幾人,都覺得這場戰鬥該到此落幕了。不遠處,不知何時站滿了一群人。都帶著武器,或是刀劍,或是棍棒。為首的人是一個身材矮小但衣著富貴的中年人。雖然撐著一隻拐杖,但這個人是的的確確的四肢健全。擺明了那根拐杖的作用是裝模作樣。中年人說話的聲音很沙啞,但那一陣陣的奸笑聲讓人聽著實在討厭。看著那傷勢狼狽的再不斬,中年人道:“哦喲~你怎麼輸的這麼慘啊?”
“還真是讓人失望啊,再不斬。”
隻是這一句話,春野櫻就已經聽出:這個矮個子就是將波之國沉入地獄的罪魁禍首,雇傭再不斬的——富商卡多。
卡多撐著拐杖,慢悠悠的來到白身邊。低頭打量著白那張已經慘白的臉,卻又看見了自己因骨折而打了石膏的手腕。這個傷,正是卡多幾天前羞辱再不斬時,被白一通教訓所致。想起自己的尊貴的麵子在這麼一個十五歲都不到的小鬼麵前,丟得一幹二淨。心裏一陣怒火燃起,抬起腳就朝著白的屍體踢去。一麵還道:“你不是很能嗎?起來啊!再起來教訓我啊!!”
說完,卡多又加大力度的猛踢了白兩腳。
鳴人看不下去了,隻朝著卡多叫道:“你在幹什麼?!快把你的髒腳拿開!”
不隻鳴人,連春野櫻都對卡多的這個舉動心生了鄙視。聽著卡多那番叫罵的話,春野櫻大致明白卡多和白之間有著恩怨存在。張著櫻桃口,極為難聽的說道:“那人活著的時候你不敢對他怎樣。如今他死了,你就對著一具屍體為所欲為。做人能做到你這樣難看的,可見人渣這個詞就是為你而存在的!”
對於春野櫻的毒舌,宇智波佐助是最早見識過的。小櫻在忍者學校一戰成名的那年,她隻用一句極難入耳的話便惹哭了那個欺負她姐妹的女生,那番場麵至今都記憶猶新。隻是每當勾起這段記憶時,佐助也總是會想到一個不願意去回憶卻刻骨銘心的人。
卡多看著遠處那個小臉精致的紅衣女孩,清靈的嗓音配著她剛剛說的那番話,十足的違和感。再不斬已經被廢了,那名和再不斬對峙的上忍或許也精疲力盡了。如今隻剩下這三個孩子來保護達茲納,卡多瞟了眼身後自己帶來的浩蕩人群,有些無奈:早知道是這麼個情況,就不這麼興師動眾了。
執著手裏的拐杖輕敲了一下橋麵,吩咐著身後的打手和武士:眼前的人,一個都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