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麵具少年將再不斬的屍體帶走後,卡卡西剛宣布繼續上路,卻因為過度使用寫輪眼而暈厥過去。再不斬這種級別的殺手都已經被處決,就算卡多再派來一個殺手,估計也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後了。因此卡卡西班的僅剩的有戰鬥力的三個孩子,一路順利地將達茲納護送回波之國的家。一行人因為那場戰鬥都損耗了太多。達茲納出於歉意,很熱情的讓四人住進了自己家。首先給卡卡西安排了一件空屋養傷後,又立刻招呼自己的女兒,好好招待卡卡西班的三個小孩。
昏睡了整整一天的卡卡西,一睜眼,就看見了一個黑色長發,穿著粉色衣裳的女人。見卡卡西已醒,達茲納的女兒——津波邁著步子走來,朝著卡卡西問道:“老師,您還好吧?”
這間房間裏的陳設,是尋常人家應有的配置。卡卡西猜想這裏該是達茲納的家,於是很自然的回答道:“我還好。隻是這情況,大概要躺上一個星期了。”
雖然不能下床,但到底躺得太久了。卡卡西稍微掀開了被子,準備坐起來。躺了一整天,身子都有些硬了。就算起身的動作很是小心,卡卡西免不了受了些酸痛。
坐起來後,卡卡西對著津波道:“麻煩一下,那幾個孩子也在吧?能幫我叫一下他們嗎?”
津波點了點頭,離開了臥室去叫三個孩子。聽說卡卡西醒了過來,三個孩子立刻來到了房間。
得知卡卡西醒來,鳴人心裏懸了一整天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一進屋就摁不住心裏的喜悅,聲音有些震耳地喊道:“卡卡西老師,你可算醒來了。”
卡卡西老師的這個情況,算是在病中了。病人最需要安靜的休養。小櫻輕輕地斥了鳴人一句,向卡卡西詢問道:“老師睡了一整天才醒來。怎麼樣了,身體沒什麼異樣吧?”
對於卡卡西的昏迷,春野櫻這一天裏探望過好幾次。修煉枯木生花訣的查克拉有複原傷口,回複元氣的功效。昏迷期間,春野櫻替卡卡西過了幾趟自己的查克拉。和再不斬戰鬥時的消耗,已經被小櫻回複的差不多。看著卡卡西仍舊昏睡,小櫻幾次都想用上養命術,又轉而放棄。因為卡卡西的昏迷是因為寫輪眼使用過度,而並非是傷重之極所導致的。
“抱歉啊,讓你們擔心了。”卡卡西起身的時候,發現自己戰鬥時受的傷,竟然都痊愈了。佐助看著卡卡西疑惑地樣子,解釋道:“小櫻會一些簡單的醫療忍術。是她幫你把傷都治好了。”
佐助這半對半不對的解釋,春野櫻沒有表示疑問。自己隻是將查克拉過給卡卡西,這樣的行為根本算不上忍術。不過既然能替人療傷,那麼佐助說是簡單的醫療忍術,還是過得去的。
而卡卡西心裏是再次無奈了:醫療忍術?這丫頭,身上到底還藏了多少東西?
言歸正傳。卡卡西坐直了身子,三人也榻榻米上各自坐正。看著情況,仿佛是準備召開小型會議。鳴人率先問道:“卡卡西老師,您把我們叫來,是要說什麼嗎?”
卡卡西的表情相當的嚴肅。撫著麵紗,仔細的思考了一下昏迷之前的情況。鳴人見卡卡西一言不發的樣子,又追問了一句:“老師,你怎麼了?”
嚴肅的氣氛,不隻是因為卡卡西,春野櫻的表情也是一樣的嚴肅。小櫻很直接的向卡卡西問道:“老師,你是不是在想再不斬和那個麵具少年的事?”
春野櫻一語道破了關鍵,立刻引來了三人的注意。
因為再不斬死了,出發的一路上直到進了達茲納家,第七小組再沒有提及這個名字。如今春野櫻突然說起,還說起了那個麵具忍者。小櫻的這一問,似乎是覺得那個自稱霧隱追殺部忍者的少年,很值得懷疑。
對於春野櫻一次又一次讓自己感到的驚訝,卡卡西覺得自己應該盡早習慣比較好。卡卡西問道:“你也在懷疑那個少年嗎?那就說說你的想法吧。”
“那我就說了。”食指撫著嘴唇,春野櫻組織了一下語言,認真的說道:“根據我的想法所得出的結論,再不斬很有可能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