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看著眼前短短數日已經變得黑瘦的女子,忍耐著自己的暴脾氣說道,“這是本王的地盤上,你的生死握在我的手上。”
淩清然冷冷的回道,“讓你失望了,我從來就不怕死。”
“那你怕什麼?”莫邪脫口而出。
“無可奉告。”淩清然用手中的鐵鍬大力的鏹著馬糞,故意濺到他的身上。
莫邪頓時氣急,哪有人趕在他的麵前這樣放肆過。
他揮手便向淩清然打過來,淩清然極快的靈巧躲過。
男人沒有得手,怒氣更勝,劈頭蓋臉用了招式就要將淩清然擒住。
淩清然最近一直幹粗活, 力氣增長了很多,在加上莫邪根本沒把她放在眼裏,所以最後沒擒住淩清然不說,反而被淩清然震出很遠,虎口處竟然一陣刺痛。
他有些驚訝的看著淩清然,“你會武功?”
“ 怎麼,不許嗎?” 淩清然厲聲說道,眼中帶著得意的笑容。
“ 我早晚將你嘴裏的牙扒光。”男人狠狠地說道。
淩清然不理他,繼續手中的工作。
“ 隻要你跟了本王, 以後就不必再受這份苦。” 他說道。
淩清然眼神篤定的看著他,“我覺得現在的很好,很滿足,多謝大王厚愛,小女子無以為報。隻求大王從此以後離我遠一點。”
她的話說的字字灼灼,帶著些許桀驁。
莫邪眼神深深,最後覆上犀利的笑。
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就範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很想征服她。
看到莫邪走了,淩清然才鬆了口氣,這個男人仿佛比幾年前更加陰冷了。
當年他的笑容中還遠沒有現在的森寒, 很久她仍舊在納悶他為何會有自己的畫像,又為什麼找她?
卻沒想到,多年以後,會在這裏碰見他。
更沒想到的是,當年在栗煌城被何武成為太子殿下的男人如今已經是犬戎的王。
由此,犬戎今日的勇猛,也就不難想象了。
隻是,他到底曾經與鍾離月是什麼關係?
難道是小時候的青梅竹馬。那也一定是六歲之前吧。
切,四五歲懂個屁啊。
她一個人胡思亂想著,男人早已消失了蹤影。
晚上她依舊做好了晚飯在那個矮小的氈房外等著賀蘭楓,一見賀蘭楓回來,她立即笑逐顏開的跑過去,“老公,你回來了?累不累啊?”
“不累,看到我老婆又滿身力氣了。”賀蘭楓親昵的在她的唇邊輕輕一吻。
她剛想撤回,卻被他深深吻住。
頓時乒乒聲,在耳邊響起來。
他扔下了手中的工具,扣住她的後腦,霸道的不許她躲閃開。
雖然每天出門前和回來後這樣的吻,是她提議的,但是她還是會覺得臉紅,不知道是自己這顆已經蒼老的心又發了新枝,變得稚嫩了,還是這具嶄新的身體還習慣男人的碰觸。
終於,感覺到她呼吸困難,他才戀戀不舍得放開她。
淩清然害羞的推開他,“你討厭了。”
“ 老婆,這可是你要求的哦。”賀蘭楓滿眼無辜的說道。
“ 我隻是說吻別,誰說要這樣的?” 淩清然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看著眼前雙頰粉嫩的女人,他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忍不住想欺負她。
“那你教教我。” 賀蘭楓彎下身子。
淩清然看他一眼,“我才不上當呢,你這招可不是一次兩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