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萬分興奮的心情,她走進了皇宮。
卻沒想到,再次走出皇宮的時候,一切竟是天地之差。
室內的藍花開的正好,散發出幽香陣陣。
她看了看那盤開的正豔的午夜噬藍,嘴角不覺間蕩起絲絲得意的微笑。
對著鏡子,她眼神灼灼,“淩清然,這一回我看是你死,還是我死?”
天色已經擦黑,她穿好了衣服,便往青園的走去。夏寒默默的跟在後頭。
東方舒進了宮到此時還沒回來,她又不喜歡別人服侍,所以一直以來她都是一個人來去。
可是,這一次她卻破天荒的叫了一群家丁來。
夏寒雖然不解,但是也不曾多嘴過問。
因為,他越來越覺得淩清然不再是以前的淩清然了。
除了樣貌之外,性情舉止都不一樣。
來到青園的院子外,她站定了腳步,臉上帶起一抹奸詐的壞笑才抬腳走進去。
門,被人一腳踢開。
兩個丫頭立即望過去,都被嚇了一跳,當看到她的身影時,興奮的奔過來。
“主子,您可回來了。”
“主子,吃飯了嗎?奴婢去給您做幾個平時愛吃的菜好不好?”
“主子,您先坐下暖暖手,奴婢這就是去打水來。”
兩個丫頭一頓忙活,她卻隻是緊閉雙唇一句話也不說。
直到兩個丫頭就要走出門去,她才張開嘴說道,“你們都別忙活了,我來是有話要對你們說。”
“主子,有什麼事?”鍾靈與小藍停下腳步看著她。
“去把我的首飾盒拿來,我想拿幾件收拾。”她麵無表情的說道。
鍾靈頓時跑進裏屋將首飾盒拿出來,“主子,您說一聲奴婢就給您送過去了,可是主子您什麼時候才搬回來住啊,奴婢而是等得花兒也謝了。”
“你一直都這麼多話嗎?”她冷聲說道。
“奴婢......”鍾靈心中一顫,主子從未對自己如此語氣說過話,即便是自己犯了錯。
可是,今日她卻太過反常。
小藍走過來,拉拉鍾靈,“你是不是哪裏惹主子生氣了?”
她低聲說道,“我才沒有呢!”
“那是不是那天咱們去望月閣主子生氣了,主子不是說沒事不讓咱們出去的嗎?”小藍說道。
鍾靈腦中靈光一閃,那肯定就是因為這個了。
她想明白了,便馬上開口說道,“主子,上次奴婢和小藍去望月閣找您,實在是因為許久不見主子想念的緊,主子您生氣了嗎?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鍾靈一如往昔一般,搖著她的手臂說道。
她當即甩開鍾靈的手,“好個奴才,竟然如此驕縱。當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隨後她拿起首飾盒說道,“還有,我不在家你們便如此大膽連我的首飾都偷是嗎?”
頓時鍾靈與小藍愣怔住,半天都沒有反過磨。
“怎麼,是我冤枉你們了嗎?”她見兩個人呆愣著不說話,厲聲說道。
鍾靈不敢置信的說道,“主子,您剛才的意思是說奴婢和小藍偷了主子的首飾嗎?”
“大膽的刁奴,竟然還敢嘴硬。”她手一拍桌子大聲說道。
兩個丫頭當即跪倒在地,“主子明鑒,奴婢倆從來都安守本分,從來沒動過首飾盒的一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