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本想著還讓某些東西存放在密室當中,如今看來一點也沒有用,“你一個人去可能搬不完東西,讓劉媽媽和你一同去。”才想起自己身邊有個會武功的,要不是三個月的靈魂狀態,她都忘了劉媽媽會武功的事。
淩宇冥尹搖頭,他自有打算,“今夜我不在屋子裏,如果打草驚蛇的話有可能那邊會讓人過來找我,到時候你看看誰可以先假扮我在屋子裏,等我回來就好。”
雖然皇甫佩喜覺得沒必要,既然淩宇冥尹說了,她就決定讓棋嫣進屋候著。兩人商量了好一會兒,終於還是要離去,皇甫佩喜就讓棋嫣把門窗都關好,隻等著淩宇冥尹歸來。
桌子上的沙漏在暗示著時間地流逝,距離淩宇冥尹出去已經過了兩個多時辰,可屋外一點動靜也沒有。皇甫佩喜和棋嫣都躺在床上,尤其棋嫣還穿著淩宇冥尹的衣衫,就怕有誰突然要見王爺,起碼有個影子在。
真的是想不來什麼就偏來什麼,王府中突然響起有刺客的叫喊聲,屋子裏的皇甫佩喜和棋嫣都聽得清清楚楚,兩人麵麵相覷,深怕那些個侍衛過來尋人。
果然沒多久之後,王府的侍衛就衝到了屋外。屋外早有容媽媽和劉媽媽守著,兩個媽媽擋在門口,就是不讓侍衛吵著屋裏的兩位主子。
“你們小聲點,王爺和王妃都歇下了。有急事我進去稟明,王爺和王妃要是見你們自然會有吩咐。”容媽媽瞪著眼前的侍衛,這些都不是他們院子裏的人,所以她更是不能讓他們見主子們。
領頭的侍衛一臉急切,他麵色猙獰地就要推開容媽媽,“你給我滾開,再不稟明王爺,大少爺可就要去了。”
屋外的聲音是越來越大聲,屋裏的人要是再不聽到也會讓人起疑。皇甫佩喜和棋嫣都坐起來,最後皇甫佩喜收拾一番就起床走出去。
回頭看了眼屏風後的內屋,什麼也看不到。皇甫佩喜先是用手沾了放在桌子上的酒,然後塗了塗自己的脖子和手腕處,細細聞起來身上帶了股酒氣。
把酒杯藏好,皇甫佩喜才稍微開門,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麵就把門關上。她等著在屋子外的人,先是出聲責備了容媽媽等人,“讓你們好生在屋外守著,明知道王爺喝了點酒才睡著,你們非要把王爺吵醒不可?平日裏怎麼記的規矩,要是王爺罰了你們也別怪本王妃不看情麵。”
“老奴(奴婢)知錯。”
“這亂哄哄的是怎麼回事,睡著了也聽到屋外的喧鬧聲。你們是哪裏來的,嗓子那麼大,就不怕本王妃降罪你們?”皇甫佩喜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半邊臉,假裝打了個哈欠,一臉睡意的樣子,“沒事就離去,本王妃就不追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