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巴拉的板子聲,帶著小丫鬟的慘叫,一聲聲像是魔音穿腦一樣的刺進了滿院子人的耳膜。
一院子的丫鬟婆子都抖了起來,那丫鬟受了十幾板子之後就昏了過去。有護衛打了涼水,直接淋在她的臉上,小丫鬟昏昏沉沉的呻吟著醒了過來。
“說不說?”金柏山拿著劍挑起丫鬟的下巴,冷漠的問道。
那丫鬟早已經迷迷糊糊了,聽了金柏山的話,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聲音虛弱的說道:“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求大爺給我一個痛快吧。”
‘哐啷’坐在一邊的朗繼曄將手中的茶杯一掌拍的粉碎,目眥欲裂的瞪著求死的小丫鬟,冷笑了一記說道:“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那丫鬟已經支撐不住了,頭都抬不起來。朗繼曄看了一眼,對身邊的護衛說道:“給我上鹽水。”
傷口上撒鹽,這不是一般的刑罰,而是鑽心的癢痛。那護衛愣了一下,連忙去拿鹽。
不一會兒鹽就被拿了上來,護衛都懶得兌水,直接就灑在了丫鬟的傷口上。那丫鬟慘叫了一聲,整個人像是毛毛蟲一樣的蠕動了起來。
院子裏丫鬟婆子的啜泣聲都停了下來,深怕一個不妥惹了院子裏的某個人。那丫鬟的叫聲,響徹了整個護國公府,終於有丫鬟受不了的嚇昏了過去。
太夫人院子裏廚房的婆子,身子抖得像是篩子一樣,終於受不了的跪著出列。對著朗繼明磕著頭說道:“國公爺,那、那丫頭、是、是老奴、推舉進來的、不過,老奴真的不知道這件事。”那婆子一邊擺手一邊驚恐的說道:“老奴、就是見、見她可憐、父親早逝、母親和弟弟都生了重病。老奴、老奴這才……”
朗繼明冷冽的目光就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婆子,冷聲的說道:“你還知道些什麼?”
“老奴,真的不知道了。”那婆子哭喪著臉說道。她知道總會有人查到人事她推薦進來的,既然這樣還不如自己說,還說不定能躲過一劫。
朗繼明點了點頭,對院子裏的人說道:“誰還知道什麼,自己站出來,否則要是被查不來,你的結果和她就是一樣的。”
被朗繼明目光掃過的人,都是一抖。最後和那丫鬟同進來的丫鬟也出來了。“奴婢、奴婢叫朝暉,和朝暉……是一個屋裏的,她近日來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我知道、她家裏有人生病,也就沒有在意。前兩天,她請假出去了一趟,我問她去哪,她說要去回家看看家人。還問我用不用買些什麼東西。我說要米脂鋪的香脂,她卻說不順路,問我祥和的東西行不行。當時奴婢就覺得不對,他們家走米脂鋪才是順路,而祥和卻是相反的方向。”
朗繼明聽了沒有任何表情,淡淡的對身邊的小廝說道:“賞她十兩銀子。”
朝暉驚訝的張了嘴,卻低著頭不敢吱聲。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院子裏的人見了朝暉沒事,又有個丫鬟站了出來,諾諾的說道:“奴婢見過和朝陽說話的那個人。”
滿院子人的目光都轉到了她的身上,那丫鬟猶豫了一下,說道:“我家是燕京的,認識一些燕京本地的人,那個和朝陽說話的人是燕京有名的混不吝,叫皮黑子。”
朗繼曄猛地站了起來對金柏山說道:”快去找那個叫皮黑子的人,晚了就跑了。“
金柏山也是知道這些的,帶了兩個人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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