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利止住了笑意,道:“好啦好啦!這回大家都認識了,辦起事情來都會方便的很!肖賢侄還是回去陪著鐵老頭吧!”
肖肆點點頭,道了一聲:“各位叔叔們,小子先告辭啦!”轉身一步三搖晃的走了……
幾位議員這才好像是解脫了一般長長的籲出一口氣……隻有韋斯利和周偉旭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韋斯利不知道這個老‘奸’巨猾的家夥是什麼想法,但是,他覺得肖肆不按常理出牌,裝瘋賣傻‘弄’得一幫老家夥灰頭土臉這件事,倒是覺得很有趣……
“你們覺得這個年輕人怎麼樣?”周偉旭問,他這一句話是說給所有其他的議員聽得。
“愚蠢……”
“自以為是……”
“不自量力……”
多是一些貶義的詞彙,然而,韋斯利笑了笑回答:“倒是一個很有趣的年輕人!”
周偉旭因為這一個回答有了些輕微的笑容。
“要麼是一個腦子似漿糊的傻小子,要麼就是一個絕頂聰明的後起之秀!”在周偉旭左手邊的一個議員回答道。
此人叫做莫慈明,在眾多議員當中算是周偉旭的親信了,此話一出否定了所有的議員看法,卻沒有任何一個議員敢於反駁他的觀點
。
肖肆憑借著自己超強的聽力捕捉到眾位議員的談話內容,肖肆可以明確的判斷出,大部分的議員都是傀儡一樣的存在,在做出一些決定的時候,這些傀儡都是要任由總理擺布的,可以說,議會僅僅是總理一個人的議會。
肖肆不明白韋斯利議員究竟處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知覺告訴肖肆,韋斯利議員與其他的議員有著本質的區別……
肖肆走向自己的位置,卻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個熟人……
那個人沒有半根的頭發,頭頂上的戒疤如此顯眼,黃‘色’的衣袍也是很引人注目,手掌上拿著一串佛珠在擺‘弄’,嘴裏似是嘟嘟囔囔的在說些什麼,閉著眼睛又像是在打坐。
肖肆對這個大和尚一直很好奇,可能是平生看到的和尚不多,而遇到當中*的和尚更加稀少的緣故吧!
肖肆走近大和尚的席位,在旁邊坐下,剛想張口,可是大和尚一副神聖的樣子又讓人不忍打斷……
可是,大和尚卻是先開了口:“肖施主別來無恙呀!”
對於肖肆來說,那些和尚道士什麼的都能裝神‘弄’鬼一番,看起來好像是閉著眼睛,沒準留著一條縫隙偷偷觀察別人的反應,知道旁邊坐的是肖肆也就不足為其……
“大和尚昨天是怎麼脫身的?”肖肆直接就問了重點問題。
威脅總理少爺的生命安全,這樣的罪過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扛得住的……
尼阿三止住了念經,手掌合什,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善哉善哉!貧僧並無過錯,甘心情願被他們押解回來審問,大和尚動之以理曉之以情,終於還是說服了他們,還了和尚的自由之身。”
“我一直感覺……講道理總是很難的一件事!”肖肆道。
尼阿三搖了搖頭,道:“講道理是最可取的一種手段,不講道理就隻有動武,所以我們都應該以身作則的去講道理,而不是用武力去解決問題
。”
肖肆想了想問:“那麼你昨天晚上處理問題的方式是講道理嗎?”
用生命來威脅別人,算是講道理嗎?
“我動手了嗎?”大和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