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很頹廢嗎？”肖肆反問。
紅老說：“你在走火入魔的邊緣……”
肖肆：“有這麼嚴重嗎？”
紅老道：“你這個人本來就是一個具備雙重性格的複合體，修煉了禦劍之法之後意識能力越來越強，你和殘戈之間的潛意識爭鬥也變得越來越激烈，在這個時候任意一方思緒不寧都會給本體帶來極大的傷害。”
修真者如果意念不堅定就會給本體造成極大的傷害，這既是紅老想要對肖肆說的。
殘戈扔下手中的毛巾道：“看不慣的事情就去管，你本該是這種人，難道隻因為對方勢力大？我可不可以認為你這是軟弱的行為？”
肖肆道：“可能就是軟弱吧！”
“草你媽！”殘戈抄起一啤酒瓶照著肖肆的後腦掄圓了砸了下去，酒瓶崩裂，酒水瀑撒開來……
殘戈怒罵道：“你這個傻逼，你現在背後有多少人？家人和朋友都可能因為你的軟弱而喪命！你知道嗎？”
“你若是不想管，就逃得遠遠的，不要惹上聯盟的人，你若是摻合了，就硬氣到底，別讓我看不起你
！”
殘戈的一番話句句戳到肖肆的心裏……
成碧、火玉、音沫、灰竹、小二黑、小一、小二、小三這些人的身影在肖肆的眼前逐個閃過，肖肆明白自己不再是一個人，無論有多大的壓力都不能後退，一旦自己鬆後退半步，自己的兄弟或者女人就可能受到傷害……
肖肆把自己淩亂的頭發理了一理，重新束在一起，再次抬起頭以後，又回到了那個自信且囂張放肆的肖肆……
紅老嘖嘖稱奇，道：“殘戈那一酒瓶子實在是有些當頭棒喝的意味呢！”
肖肆也奇怪，道：“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以前的殘戈沒有現在這樣的智慧？”
殘戈一愣，似是他也沒有覺察到自己的變化……
紅老笑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們初生之時雖然性格純粹，但是天長日久之下彼此之間也會互相影響，你具備了殘戈的某些特質，殘戈也在學習你的性格特點，也許……”
紅老買了一個關子，接著說：“你們也許有一天會合二為一！”
“滾！”殘戈怒道：“絕不可能！”
肖肆莞爾，搖了搖頭，道：“我感覺也是不可能的！”
“好啦！”肖肆站起身來，對著殘戈說：“這次饒了你，下次再敢用酒瓶子掄我，我肖死你！”
殘戈立刻撿起酒瓶子向肖肆掄了過去……
肖肆嗬嗬一笑刪了過去，道：“我會保證火玉的安全的！”說著慢慢隱去，離開識海……
殘戈聽到火玉兩個字，怒火更勝……
紅老在旁嬉笑：“年輕人就是年輕人，還是這麼容易衝動……”
…………
肖肆慢慢睜開眼睛，有恢複到昨天的自信，雙臂左右伸展，手掌竟然觸碰到一具彈性胴體，肖肆心裏一驚，向著觸感的方向望去，那是一張熟悉的麵龐，一臉的青春氣息……
肖肆沒有想到音沫正睡在自己的身旁，心裏有些驚奇，更多的是有些興奮，湊到跟前，在她脖頸上用力的嗅了一下，一股女兒香的氣息浸潤到肺腑，直讓人沉醉……
長長的雞毛顫抖了一下……
“小樣兒，醒了沒？”
麵對肖肆的挑逗，音沫仍然不做動靜……
肖肆嬉笑，咬住音沫的耳垂開始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