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曹貴人真是腦袋瓜子靈活,可惜人太奸詐。
剪秋搬出皇後,她就直接搬出皇嗣。
在這皇宮,皇後雖然大,但怎麼也大不過皇嗣去。
不過剪秋也不是吃素的。
她看了曹貴人一眼。
“貴人既有心為皇嗣做針線,想必也不在這一兩日。可皇後娘娘可等不起呀。”
安陵容站在那裏,想了又想。
都不知道該怎麼回話。
寶娟心裏直歎氣。
自從自己穿過來後,這安陵容真的被自己寵得,原劇那麼陰險的一個人。
咋成小白花了。隻知道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自己。
得了得了,自己還是跟剪秋走一趟吧。
這皇後,難道要翻天不成?
見雙方僵持不下,且我方正處於弱勢,敗下陣來是遲早的。
她上前囑咐安陵容。
“天不早了,二位小主早些歇息,那些針線活,等奴婢回來再做吧。”
她這話一來是讓安陵容安心,二來也是告訴曹貴人,求藥的事,等自己回來再說。
交代完之後,她就跟著剪秋出了門。
剛進到皇後殿中,就看到她一臉正色。
不怒自威的樣子,氣場真不是蓋的。
為了保命,寶娟上前行了個禮。
“奴婢寶娟,叩見皇後娘娘,娘娘萬福金安。”
皇後看了看寶娟,還是那副樣子,並沒有什麼過人之處。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不是有誤。
這麼一個人,怎麼就來了能耐讓敬嬪和欣貴人複寵的。
真是她的手筆嗎?
她鎮定的端著一杯茶,優雅的嘬了一口。
“寶娟,你可還記得你做奴才的本分?”
寶娟一臉懵逼,什麼本分?
什麼奴才?
皇後到底是想說什麼?
自己應該怎麼應對?
她裝作誠惶誠恐的樣子,伏在地上。
“娘娘,奴婢的本分就是伺候好主子。”
皇後斜睨了寶娟一眼,繼續端著茶碗輕輕的吹氣,優雅的小嘬一口。
“那你可伺候好你的主子了?”
寶娟趕緊頭腦風暴,這皇後是想拿安陵容說事?
還是別的?
自己和安陵容向來小心謹慎,也不曾有什麼閃失。
那她說的這個主子?
是皇上,還是她自己?
寶娟又繼續裝傻。
“娘娘,奴婢伺候順貴人,無不盡心,眼下,並無閃失。”
皇後終於抓到了寶娟的把柄,伸手就是一揮,把茶碗摔倒在地。
她向剪秋使了個眼色。
剪秋上前伸手扯住寶娟的頭發。
“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六宮之主穩穩當當的坐在你麵前。”
寶娟看著剪秋,不由得笑了起來。
果然,她們兜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在這裏等著自己。
不過,她是故意往裏麵跳。
就想看看她們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皇後見剪秋動粗,這會子又裝起好人來。
“剪秋,休要動粗。寶娟向來實誠,可惜,要是你那兩個弟弟能像你這麼實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