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張小軍知道他,隻是名字和人對不上號,此人正是學府區公安局一把手程凱,這段時間他飯局不斷這羅老板雖然在區裏排不上號,可也勉強算個人物,最重要的是他在學府大街這片小地方是首富,所以經過一翻排隊後,程凱還是應下了他的飯局。
哪想一來就遇上了這樣的事,本來還有些不爽,可很快就發現鬧事的保安有些眼熟,但側麵看得不太清楚。直到對方轉麵臉他才恍然,這不是上次自己帶隊配合行動的安全局的張小軍嗎,雖然事隔很久了,但張小軍這樣子還是很難讓人輕易忘記。
程凱這才急忙開口,心裏卻把羅老板恨死了,瑪畢的,老子這不該來吃你這頓飯的,要是張小軍認真起來,別說你老小子了,就是老子也抗不住。
不過現在也沒時間多想,盡快擺平眼前的事才行。
張小軍見警察局長來了,臉色稍緩:“程局好啊,我是張小軍,我們好像還見過麵的。最近過的很滋潤吧,怎麼?今天是來喝酒的?”
這是張小軍在瞎扯的,實際上那次執行任務他壓根都沒有對這個局長注意過。
程局長見張小軍認識他,這才鬆了口氣。
“嗬嗬,張老弟不用客氣,我挺好的。”程局長擺擺手笑道:“對了,今天這事是?”
張小軍鄭重其事的說道:“是這樣的,最近幾年旁邊的大學基礎發生一些奇異的事情,今天又發生了一起,這引起了我們部裏的關注,我這不是喬裝打扮前來臥底查案嗎,今天的事情和羅大少有關係,我來景輝酒店找羅大少詢問情況,誰知卻被蠻橫拒之門外,我有理由懷疑他是蓄意謀殺,這才害怕調查,糾結不法凶徒暴力拒捕,襲警,企圖事後逃逸。”他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並用狡猾的語句做了些修改,使他在道理上占據上風。
“襲警?你是保安啊?”羅老板忙說。
“我是什麼人這一點程局長清楚,我就不給你多做解釋了。”
程局長連連點頭,張小軍是正兒八經的安全局的人,而且還是高級別的警官呢,比自己職位都高很多,襲擊他,那就是襲警。
但同時,他一聽是學校的問題,心中就明白了原因,這些年不斷鬧出人命,影響挺大,他沒理由不知道。但他也沒什麼辦法,正如之前羅大少所說,自由戀愛,你情我願,分手想不開有什麼辦法?總不能每對分手的情侶,離婚的夫妻他們都要管吧?
而且,張小軍絕對不是來特意調查這個事情的,那真有點大材小用了,也許隻是恰逢其會,看來張小軍是想用強勢手段,刹住這種惡劣風氣,隻能說羅大少運氣不好,撞在了張小軍的槍口上,到底是公安局多年的局長,他很快就理順了前因後果。
他們在這一說一聽,旁邊沒一個人敢開口打擾,羅老板和羅大少幹脆看傻了。這是神馬情況?這是一個區公安局一把手對一個轄區保安說話的語氣和態度麼?
羅老板咽了咽口水,心中驚懼起來,難道這小子真的是公安局的便衣,看程局長著恭恭敬敬的樣子,這人豈不是更可怕?
羅老板冷汗頓時就出來了,看向兒子的目光透出幾分怒意,早告訴這兔崽子做人要謹慎,惹事沒關係,得罪人也沒關係,可你得把對方身份弄清楚。要是得罪了惹不起的人,那不是坑爹麼?
現在他已經顧不上兒子的慘狀了,隻要不死不殘就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這叫張小軍的身份,再盡量把事揭過,否則自己這酒店說不定真要被拆了。
程局長聽完心裏有了底,一個三星級酒店,張小軍要是鐵了心要弄,他也不會在意,目光瞥向羅老板,語聲冷淡道:“羅老板,你也聽到了?不知是誰給你了兒子這麼大膽子?連國家機構執法人員也敢暴力對抗?你們這是對國家不滿,還是想造反啊?”
程局長比張小軍還狠,一頂大帽子扣下來,羅老板臉都綠了。對國家不滿?造反?什麼時候保安也能代表國家了?但他可不敢反駁對方的話。
“誤會,程局,全都是誤會,我就個小商人,哪能有這些想法?小兒也是一時糊塗,腦子不清醒,我讓他立刻給蕭,蕭警官賠禮道歉,並給予補償。”羅老板抹著額頭冷汗,彎下腰一邊陪笑,一邊低聲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