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一個小小的掌櫃居然都敢這樣頂撞自己,李暢心中全是憤怒,想要殺死丁見的心都有。
“丁掌櫃,何必這麼見外?來著是客,難道還能分出個你我來?”
“客是客,不過要分什麼人,有些人在我們大唐可不受歡迎。”
“可惡……”
“找死……”
其木格的三個護衛“鏹”的一聲拔出了腰間的腰刀,作為其木格的護衛他們不可能看著其木格被人侮辱。
“喝!”
站在丁見身邊的四名護衛也第一時間挺身而出。
“阿其鈥,退下,不可無禮,我們是來喝酒的,並不是來找事的。”其木格忽然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先天強者的氣息出現,大駭之下趕緊喝退了自己的手下。
“可是,王子殿下,他們如此羞辱我們,難道我們就這樣忍了?這可不是您一貫的作風。”阿其鈥不甘心地輕聲說道。
“事有突然,計劃取消。”
阿其鈥一愣,隨即道:“是,殿下。”不過,他看向丁見的眼神卻充滿了敵意。
“喝酒,我們喜歡;鬧事,我們更不怕。您是阿爾斯楞如罕大汗的七王子,更是異國的使者,請上三樓。”不管怎麼樣,生意第一,既然對方已經服軟自己也不能得理不饒人,這位七王子來京又出現在酒樓這可不是正常的事情,沒弄清楚事情緣由的時候這種事可大可小,這可不是自己這個小小的掌櫃能解決的,還是留給後麵的人去解決吧。
“謝謝丁掌櫃。”其木格深深地看了眼那道氣息出現的方向眼神之中滿是疑惑。
其木格帶著護衛向三樓走去,一臉傲氣的李暢卻被丁見擋住了。
“丁掌櫃,你什麼意思?”
“本店有規定‘衣衫不整者與狗不得入內’,請李少見諒。”
“衣衫不整者不得入內?本少有衣衫不整嗎?”對丁見這莫須有的規定李暢很是憤怒。
“噗……真是個笨蛋,連這麼簡單的話的意思都聽不出,還好意思在京城混,笑死我了。”
“哎……沒辦法,誰叫某人長了個狗腦袋不是?哪裏能聽得懂人話?璧合,我們還是離他遠點,要是被他傳染了小姐說的那什麼病可是會死人的。”
“好像那病是叫狂犬病吧?”
“對對對,就是叫狂犬病,聽說得那病的人就知道到處亂吠、到處亂咬人,我們還是離遠點。”
珠簾和璧合唱一和沒有任何麵子地當眾調侃起了李暢。
“哈哈……”
“這李暢真是夠傻,這樣的話都聽不出,以前我還聽說他有些文采。”
“文采?屁,尋花問柳的文采到是不錯,若不是有個好靠山他早就不知道呆在哪裏涼快去了,還能呆在京城耀武揚威?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噓!小聲點,人家可是尚書家的,我們惹不起啊。”
“哈哈……哈哈……”
牆倒眾人推,見珠簾和璧合兩個小丫頭都敢調侃著李暢,二樓一些廂房裏傳出斷斷續續地嘲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