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閃而過,很快來到了八十年代,這時候傻柱傻茂已經到了不惑之年。
自從改革開放以來,傻柱和傻茂就開了許多家飯店,每個徒弟管理一家飯店,他們隻需要每月拿到分紅就好。
平時,兩人都待在他們的私人收藏館喝茶聊天看書下棋,提前過起了養老生活,每天都會有一個徒弟過來給他們做飯。
這天,在棋桌上傻茂問道,“傻哥,我怎麼覺得我能活到我們死的年代,你覺得呢?是不是這樣?”
“我覺得也是,很可能我們會活到我們摔下來的那一天,而且我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我甚至覺得我們就像遊戲裏的人物,我們的生死都是有人在操控,開一局就是我們的開始,結束一局就是我們的終點,如此反複,周而複始。”傻柱說道。
“對,就是這種感覺,哎!人生真不知道活著有什麼意思,現在享受上了我真不想死,就想這麼一直苟活下去!”傻茂貪心道。
“嗬嗬,我們不會死,隻是失去了記憶重新開始而已,也許另一個世界我們依然活著,這個世界太神秘,我們看不透,就像你看我們過來這個世界,確實帶著記憶,你也不知道誰還帶著前世的記憶,或者還有那帶著幾世記憶的人也說不定,所以死了活著的區別隻是有沒有記憶而已,就像植物人,你可以說他死了,也可以說他沒死,反正我覺得人是永生的,這個世界的盡頭一定有神秘的力量操控著一切,所以過好當下,等待遊戲結束的那一天。”傻柱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好好玩就是了,是嗎?”傻茂問道。
“對,活好當下就好,現在這日子也清靜,自從院裏的三大禍害死了以後,院裏清靜多了!”傻柱說道。
“那倒是,不過還有兩個老禍害沒死呢!”
“你說鬣狗閻和哈巴劉?”
“對啊!”
“嗬嗬,這個不是原來的遊戲,自從我們改變了以後,一切都變了,你覺得沒有傻柱養老的四合院還是原來的四合院嗎?你放心,這兩個也活不到壽終正寢,你看看現在他們的兒子還理他們嗎?再說了這兩個也惡心不到我們不是嗎?”傻柱笑著說道。
“嗬嗬,老無所依,那一定很慘。”傻茂說道。
“預料之中的事情!”
“對了,你說何大清會不會回來找你養老?”傻茂問道。
“來我養,不來無所謂,不過我覺得他應該回來。”
“對了,你家老大和我閨女的事情咋辦?還有我家老大和你閨女也是眉來眼去的,現在他們也不小了,要不幹脆給他們辦了算了。”
……
一個月後,何許兩家親上加親,兩家在院裏大擺宴席。
很巧,就在這天,何大清真的回來了,一進院子他就看到院裏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的樣子。
找了很久,何大清終於找到了人群中的傻柱。
“柱子,是我,是我,你爹?”
看到傻柱以後,何大清興奮地叫道。
“嘿,真是喜事連連,今天你孫子結婚,孫女出嫁!難道你提前知道了?”傻柱打招呼道。
“這麼巧?我可沒收到消息,柱子,先給安排個個吃飯的地方,餓了,趕了一天的車實在是餓了。”何大清說道。
“幹爹那邊,去那邊,去我爸媽那桌!”
說著傻茂趕緊拉著何大清去了許父許母那一桌。
“吆,老何回來啦!快過來坐,以後你我是親家了,真正的親家,哈哈哈!”許富貴爽朗地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