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你……”
她的兩個兄長聽了我的話，也是怒不可遏，拿著刀就要衝過來。
“出去！出去！”娜迦對著他們兩個喊道，“我說的話，你們沒有聽到嗎？我叫你們出去！”
“娜迦……”她的大哥看著她有些猶豫。
“出去！”她大吼了一聲，像是一隻受了傷的野獸一般。
她的兩個兄長縮了縮脖子，退出了我的帳篷。在離開之際，她的二哥突然低聲的問了我一句：“你不是不行吧？”
我一愣，在我明白過來的時候，他的二哥一副了然於心的樣子。彷佛在說，難怪不肯娶娜迦，原來是不行。他安慰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苦笑了一下，如果他們認為能夠不逼我娶娜迦，那就這麼想吧。
等他們都走了之後，麵對滿臉是淚的娜迦，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說些什麼。
許是哭夠了，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著我，很平靜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原因，總之你看光了我的身子，依照你們中原的規矩，我從今往後便是你的妻子了。如果你不喜歡婚禮，不舉行也行。”
“頭領……”
“放心，我不會強迫你做些什麼的。往後，你若是不喜歡，我們依舊可以像現在這樣分開住。我對你沒別的要求，隻要在族裏重要的日子你出現一下就可以。”
“頭領……”
“祁襄，我已經卑微到這樣的地步，你還想怎麼樣？”她哀怨的看著我。
“頭……娜迦，你又何必？我的心裏已經有了人，你又何必？”
“祁襄，我不在乎的。你心裏有人，我也不在乎。我喜歡你，就是喜歡你，怎麼了？”她又哭了，“你敢說，今日之事，你沒有錯？你是個男人，你要負責！”
“娜迦……”
她抹幹了眼淚，抬起頭對我說：“就這樣說定了。”
她轉身離開了帳篷。
“娜迦……”
看著她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我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今晚並不是部落裏什麼重要的日子，可是月亮剛剛爬上了天空，號角就響起來了。族裏的那女老少們都聚集在一起，場地的中央再次燃起了大大的篝火。
娜迦盛裝打扮坐在中間，左右兩邊坐著她的兩個兄弟。
我苦笑了一聲，這難道是要趕鴨子上架嗎？
“走吧，哥哥。坐那裏。”鹿兒拉著我指了指娜迦身邊的位置。
“鹿兒，休要胡鬧！”我板起臉來。
鹿兒放開我的手，站在我麵前，很認真的說道：“哥哥，難道到現在你還是不明白？娜迦姐姐喜歡你，敬重你，她能給你一切。而，三姐姐，她已經是皇後了！她是皇後了，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