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卷入二(2 / 2)

“什麼事?”他一口一個那天的那個事,到底是哪天的哪個事?我有點迷糊。

我暗自思量,此時阿哥黨和**雖說還沒有劍拔弩張,但不睦已久,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除此以外還有什麼事是不能說的?

“什麼事?”老十頓足道:“還能有什麼事,那天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也不用瞞我。不但是我,估計這會兒那天到場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要不是因為哪兒,以八哥的做派,怎麼會下令打那察合台。”

他越說我越是糊塗,難道那天打察合台不是他們兩派互鬥的結果,還有什麼更多的秘聞?我突然嗅到了八卦的味道,便把頭湊過去,壓低了聲音說:“到底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

“什。。。什麼?”那老十突然變成了個結巴,一張臉也漲的通紅。半天沒什麼出個所以然來。

我看他這樣糾結,知道必是什麼驚天秘聞了,想到知道太多秘密的人的下場通常不樂觀,剛想說算了,你這樣為難還是不要講了。他卻像是下了什麼狠心,跺跺腳說道:“就是,就是那天看春/宮畫的事。”說到後來不但聲音越來越低,頭也低下去了,臉也越發的紅了。

他這樣一說我才想起來,察合台那天原是因為這個挨得打。可我一直以為那春/宮圖隻是個引子,什麼時候這倒成了關鍵的一環?“你是說察合台挨打,是因為那天看了春/宮畫?”

我看那老十聽完我的話,頭更抬不起來了,幾乎看不出來的點了點頭,發出個蚊子樣的嗯聲。

我更有些轉不過勁來,便試探著問:“那些個公子看個那啥子畫冊,也不算什麼了不得的大事吧?”

聽完我這個話,那老十到把一直低著的頭抬了起來。瞠目結舌的對我運了半天氣:“這個事要是傳了出去,你的聲名還要不要了?”

我仰天長歎,“聲名這個東西,你看它重,它就重,你看它輕,它就沒什麼。”

“怪、怪不得,十四弟說你,說你。。。”不知何時,那十四突然站在老十的身後冷冷的看著我。

也是從那天以後,這十四就一直這樣怪形怪色的對待我。雖說那天是這十四給我解了圍,也替我揍了我想揍卻沒能出手的察合台一頓。但總是這樣以救世主自居就有點討厭。

我隻好解嘲的說:“我一個注定要當家庭婦女的人,要那麼重的聲名幹什麼?”

“家庭。。。什麼?”

“就是注定給人家做媳婦的人。”

“要是那個人家知道你是這樣的人,還有敢要你做媳婦的人嗎?”

“這些個有傷風化的話,你一個姑娘家怎麼總愛掛在嘴上。你們西北人真的都是這樣藐視禮法的嗎?”

“‘風化’我又沒給什麼人唱什麼香豔的小曲兒,怎麼就有傷風化了?”我一句話還沒說完那老十就串紅了臉,在找地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