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狠啦!他們太狠啦!!”
“哐噹”一聲響,那是酒杯掉在地上的聲音,瀛王呆若木雞,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的腦瓜子“嗡”一聲就炸了,大腦一片空白。
為瀛王表演取樂的樂師舞姬見狀趕緊退下,這個時候還是離瀛王遠一些為好,以免殃及池魚。
過了好一會兒,瀛王這才緩過一口氣,看向幕僚:“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對方才九千人馬,我五萬海陸大軍怎麼可能全軍覆滅?
對方是長了三頭六臂嗎?笑話~!你在說笑話對不對?”
幕僚欲哭無淚:“陛下,你還是接受現實吧!趕緊采取應對措施,他們的目標是瀛王城!”
瀛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深吸一口氣:“事到如今,說什麼也晚了,立即全國總動員。
無論男女,無論老幼,但凡拿的動武器的瀛國民眾全部參軍。
我們和敵人拚了~!”
幕僚也知道隻剩這個法子,隻得咬了咬牙:“是!臣這就去辦。”
。。。
仁川城外,瀛國女人和高不過車輪的瀛國孩童扛著鋤頭挖出一個個大坑,然後將瀛國男人的屍體扔進大坑裏掩埋。
這個活他們已經幹了好多天,從一開始的震驚憤怒逐漸演變成麻木淡漠。
他們不得不幹,因為不幹活就不給飯吃,饑餓讓他們放下仇恨,放下尊嚴,放下一切。
隻為活著……
十日不封刀是屠殺卻不是亂殺。
女人是戰利品,比金銀更受士卒們喜歡的戰利品,那自然是不殺的。
高不過車輪的孩童是良心,一支軍隊的良心,那也是萬萬不能舉起屠刀的。
仁川城頭,蔣豐年躺在竹椅上喝茶看書,修身養性,最近血煞之氣有點高……
霍去病快步走到蔣豐年身旁,拱手一禮:“主公,瀛王開始全國總動員了。
無論男女,無論老幼,但凡拿的動武器的瀛國民眾全部參軍。
欲和我們決一死戰。”
蔣豐年眉眼一挑:“全國總動員?嗬嗬,笑話。
區區倭國不過彈丸之地,能聚多少民眾?又有多少戰略縱深?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霍去病抓了抓頭皮,訕訕一笑:“可我們隻有九千將士,靠這些人馬根本不可能殺光所有瀛國人,怎麼說瀛國民眾數以百萬計。”
蔣豐年撇了撇嘴:“別忘了咱們可以呼叫外援。
我立即寫信給太皇太後和齊國公,讓他們派兵前來倭國。
如今海路暢通又有仁川城作為跳板,這隻賺不賠的買賣誰會拒絕?”
霍去病點了點頭:“主公英明,這倭國可是有名的產銀之國,若是能毫無風險的搶上一把,我想太皇太後和齊國公難以拒絕這樣的誘惑。”
蔣豐年笑了笑:“讓你率領蜉蝣衛四處打探消息,真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樂在其中,我下去做事了。”
霍去病再次拱手一禮,而後轉身離去。
“小日子,你的末日不遠了。”
蔣豐年抬頭望天,眼中盡是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