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臚寺
大周朝廷主管外事接待、民族事務及凶喪之儀的機關。
蔣豐年每次進京都是住在這裏,畢竟住客棧太危險,作為一字並肩王蔣天養的獨子,他的人頭可是相當值錢,不知有多少殺手想摘去換酒錢。
至於誰想殺他,那就海了去了,被蔣天養率軍滅國的亡國餘孽,被蔣天養馬踏江湖的孤魂野鬼,更有來自大周朝堂的明槍暗箭。
鴻臚寺—天字二號房,昏迷不醒的黑衣人被鐵鏈鎖住手腳捆在十字木樁上。
蔣豐年走到她麵前灌上一口美酒,“噗”一下對著黑衣人的臉就噴了過去。
“嗯。。。”
黑衣人眉頭輕皺,緩緩睜開眼睛,隨後猛然發現自己的手腳被鐵鏈牢牢鎖住,動彈不得。
“狗賊,你放開我!”
“這是一句廢話,我花力氣把你鎖上,又豈會因為你的一句話就放開你?
先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子。”
蔣豐年伸手輕輕扯下黑衣人臉上的黑布,頓時一張精致的臉映入眼簾。
“不愧是無垢之體,眉似柳梢,目似朗星,鼻似懸膽、唇似櫻桃。
而且有一股奇異體香撲麵而來,好聞,真是好聞。”
嘴裏嘀咕一句,蔣豐年故意湊到黑衣人的脖子旁聞了聞,順勢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啊~!淫賊,你不得好死!”
黑衣人快哭了,一張臉瞬間通紅通紅。
守身如玉一十八年,萬萬沒想到今朝便宜了蔣豐年這個狗賊。
蔣豐年後退幾步,背起雙手:“你叫什麼?為什麼行刺我?說~!”
黑衣人對著蔣豐年怒目而視:“少廢話!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好,夠硬氣。”
蔣豐年似笑非笑:“門外一百二十名精壯士卒已經沐完浴,排好隊。
你想試試他們的硬氣嗎?”
“一百二十名精壯。。。”
黑衣人聞言頓時臉色煞白,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這怎麼承受?”
“你叫什麼?為什麼行刺我?說~!”
蔣豐年又耐心的問上一遍。
“我叫林香君,書山劍派首席弟子。
三年前,蔣天養馬踏江湖,毀我門派,這就是我刺殺你的原因。”
林香君到底還是被門外一百二十名精壯士卒給嚇住,隻得老實交代。
蔣豐年翻了一個白眼:“馬踏江湖,我舅舅提筆下的令,我老爹提刀砍的人。
冤有頭,債有主,你要報仇,去砍他們倆!砍我算什麼本事?”
“你比較好砍。。。”
林香君小聲嘀咕一句。
“切~!柿子撿軟的捏是吧?可惜我這顆柿子你照樣捏不動。”
蔣豐年伸手捏住林香君的下巴,隨即拿起酒壺灌她酒。
“你想幹什麼?”
林香君奮力掙紮,將美酒統統吐掉。
“傻貨,你中了白老的寒冰掌,已經身中寒毒,不喝下這暖髓酒,你活不過三天。
大口大口喝,快~!”
蔣豐年解釋了一下,繼續灌林香君酒。
林香君這下倒是沒有再掙紮,“咕嘟咕嘟”將一整壺暖髓酒喝進肚子。
片刻之後,蔣豐年將空酒壺隨便一丟,從懷裏掏出一張文書和一盒胭脂,他先用胭脂塗滿林香君的大拇指,而後將文書按了上去。
“好了,搞定。”
得意一笑,蔣豐年將文書小心收到一個木盒之中。
“你,你讓我按了什麼?”
林香君一臉懵逼,感覺大事不妙。
“賣身契,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第一房小妾。”
說著話,蔣豐年解開林香君身上的鐵鏈,將她放開。
“狗賊!受死!”
一得自由,林香君忽然暴起,一掌打向蔣豐年。
下一秒,她渾身一軟,竟是直接撲進蔣豐年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