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愣愣的語氣，顯然還未反應過來。
土鬽無言地搖了搖頭，土魀是他們的頭，要說本領和武功，那無疑都是出色的，可若論到****方麵，那就簡直就是一根木頭，剛剛他在暗處都看見了，五小姐那樣子分明就是因為要主動和主子互通書信心裏不好意思了，土魀這個沒眼力見兒的也不知道主動提及搭台階化解小姐的尷尬，居然還懷疑上小姐是因為對他們不滿了要撤了他們。
“跟了那麼久，你覺得五小姐是那樣的人嗎？跟著小姐的那四個丫鬟是什麼待遇你沒看見？這是小姐寫的書信，我看你還是好好地交待人給送去西北，不得有誤，務必讓小姐的親筆書信盡快送到主子的手上，不然，主子要是發怒，你吃不了還得兜著走！”說完兀自白了土魀一眼，懶得理怠他，足尖一點瞬間閃進了暗處，隱蔽身形。
另一邊，水之染回了內室，剛坐好，還未從主動給司徒胤寫信的事情上回過味來，就被“篤篤篤”的敲門聲嚇了一大跳。
“小姐，老爺和大少爺來了。”綠依的聲音穿透門扉敲震了水之染的耳膜。
水之染微微蹙了蹙眉，水老爹也來了？水君蒔是去請了水老爹一起過來的嗎？
人就在外間，也不及她多想，水之染呼了口氣，整了整心神，揚聲道：“知道了，我這就出去。”
不管怎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外間，水老爹已坐在了主座的錦榻上，正刮著茶沫，見著她出來了，卻是將茶盞往一旁的幾上放下，喚道：“染兒來啦，快過來坐下。”
語氣嚴肅，臉上多了些肅穆，少了些以往的寵愛。
水之染心裏有數，無言邁步往水老爹下首的椅子上坐下，笑喚道：“爹爹。”說著又看向對麵的水君蒔，輕聲喚道：“大哥。”
“嗯。”水君蒔可有可無地應了一聲，連看都沒看水之染一眼。
水之染嘟了嘟小嘴，怎麼跟個老頭似的，那麼愛耍脾氣呢？
“爹爹這時候怎地沒在衙門，倒來了染兒這。”
看了看在旁伺候的丫鬟，水晉磊揮了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一家之主的命令，無人敢公然反駁，綠依忙領著丫鬟恭順地退了下去，並親自關上門守在外麵。
屋裏隻剩下父子女三人，想著剛剛大兒子跟他說的話，水晉磊不由得看向下首端坐著的小女兒，心裏感慨萬千，時間一晃而過，當初捧在手裏才那麼一丁點的小娃娃竟是這麼快就長成了這般亭亭玉立的少女，小時候還經常粘著他叫‘爹爹’的小女娃如今卻是獨立又自主，都有自己的主見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按捺下複雜的思緒，水晉磊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道：“染兒，你大哥說的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