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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蘿是被一陣哭聲驚醒的。
醒來時,渾身酸疼的她心裏有些生氣,這醫院是怎麼回事,鬼哭神嚎的鬧哄哄的,還讓不讓人休息了,不知道病人需要安靜嗎,什麼時候醫院變得跟菜市場一樣了?
越想越生氣地她忍不住睜眼睛,怒氣衝衝地想叫護衛,但映入眼簾的一切,讓她總感覺到哪裏有些不對勁,有種奇怪的違和感。
咕嚕著眼睛想了一下想不明白的她,側翻了個身轉頭看向麵前的地麵,隻見幾縷陽光透過黃紙糊著的雕花窗框的照射在地上,顯得屋子裏有些昏暗,從光線的顏色看起來好像是黃昏了。
等等,黃氏糊窗?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用黃紙糊窗,難道說醫院很窮,還是自己進了黑診所了?阿蘿心裏忍不住吐嘈道,也或者這裏根本就不是在醫院,自己被那自家那個無良的老板隨手放到了影視城的那個場景的角落裏了。
果然,阿蘿一轉眼就看到屋子的一邊掛著的水藍色帳幔,對麵的書案,妝台,還有身上硬邦邦的火炕,哪家醫院還有這些玩意?
不是在醫院,又有些這些東西,那就肯定是在影視城了,隻是這管道具的員工也太差勁了吧,推了推身上的被子,阿蘿翻身坐起來,撇撇嘴,這被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曬過太陽了,又濕又重。蓋在人身上時,沉重的讓人喘不過氣來。
還是叫個人過來問問看,自己這工傷能有多少天休假吧,阿蘿轉頭看向四周,卻連個人影都沒有。
正在阿蘿準備高聲喊人時,卻不防聽到門外隱約傳來兩個稚嫩的說話聲,“二姐,你說大姐怎麼還不醒呀,是不是再也醒不過來了?”帶著哭腔的像是個男孩子,“我不要大姐死呀,……….”
誰要死了?難道外麵正在拍戲?怪不得周圍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呢。
“你別胡說,大姐一定會醒過來的。”帶著一些顫音的是個少女,聲音裏帶著些擔心,害怕,還有一絲倔強。
想不到這兩個孩子的演技不錯嘛,光是聽到個聲音就那麼富有感染力,看來這個劇組挖到寶了,阿蘿點點頭。
“都怪三叔公家的青安和青惠,要不是青安想搶我的玉佩跟我打了起來,青惠竟然叫陳媽媽來幫忙欺負人,大姐也不會生氣地打了青惠一巴掌,反到被她叫陳媽媽給推到湖裏去了。”先前的男孩子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
“什麼三叔公,我們可沒他這麼個好親戚呢,如果大姐不是被宋青惠叫人推下水去受了寒,才不會病得這麼重呢,他們到好,竟然隻讓個下人來看了一眼,她宋青惠連麵都不來露一下。”少女的聲音裏帶著無限的恨意,“平日裏那個宋青安就經常欺負你,如今還害得大姐病得這麼重,能夠教出宋青惠、宋青安這樣的人來,他們一家子都不見得是什麼好東西。”
原本坐在炕上的阿蘿,正忍著不適暗自評價兩個孩子的演技,卻在聽到宋青惠這個名字時,突然眼前一黑,腦子裏湧上一陣劇痛,無力地倒在炕上。
疼痛襲來,無法忍耐的她隻得抱著頭在炕上翻來滾去,連昏迷都成了奢望。在被痛感折磨中,無數的記憶片斷被強行塞進了她的腦子,使得痛感加劇,讓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恍惚中,吖吖學語時,秀麗婦人抱著她欣慰的笑臉;讀書識字時男人細語輕聲的鼓勵;親人離別時難掩的傷感與企盼;親人去世時心裏的無助與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