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會的狗頭軍師倒想林勁一刀把這廢物老大殺了,然後自己好上位,不過現在眾位兄弟都在後麵,他倒不好明目張膽的亂來,伸出雙手叫道:“小子不要亂來,否則你會後悔的!”
“廢你媽個比的話!往後退!”林勁用鷹刀割破了蓮花會老大的一點皮,滲出點點血液。
蓮花會眾人互相對視一眼,隻得無奈退後,軍師眼珠亂轉,想著如何才能使計既可以保住自己的名聲又能不動聲色地幹掉這個所謂的老大,但是苦苦思索半天,仍舊無計可施。
忽然,腳趾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軍師猛地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隻見一個指甲鉗上的鋼簽深深地插進大腳趾中,殷紅的血液將拖鞋染紅。
他抱著腳慘叫一聲,林勁冷冷地道:“讓你後退聽不懂嗎?”
他這才反應過來,環顧四周,隻見小弟們都退了幾步,就他一個人由於思索問題入神孤零零地站在最前麵,忙單腿向後跳了幾步,嘴上仍舊不依不饒地放著狠話。
他身後的小弟們紛紛緊握雙拳熱淚盈眶,“軍師,您真是太勇敢了!一個人獨自麵對凶徒!”“是啊,以前我們還懷疑您對老大之位別有居心,現在才發現我們真是錯的太離譜了!”
狗頭軍師萬萬想不到還有這樣的效果,幹笑一聲,道:“那是當然,我一直在苦苦思考如何營救老大。”
情勢陷入了僵局,林勁鬆了一口氣,看來拖到阿刀和老狼過來救援也不難了,然而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鐵幫的刀疤強突然狂笑三聲,道:“小子,別忘了,這個廢物是蓮花會的老大,不是我們鐵幫的老大。”
“弟兄們!上!”
林勁狂流冷汗:好歹也是結成了聯盟的幫派吧,怎麼這麼不講情義!?
他正打算將這老大當擋箭牌撐一陣,要是阿刀到時候還不來他就死定了。
何西早已放棄了希望,對方七八十號人,全是砍刀和鐵棍,他已經全無反抗的信心,坐倒在地。
這時,酒吧外突然一陣巨大的響聲,停在酒吧外的最前麵幾輛機車衝天而起,倒飛出去,砸在最近的幾顆樹上,徹底報廢成廢鐵。
狗頭軍師眼圈發紅,大叫一聲:“靠!我的哈雷全新款啊!市麵上起碼也值五萬塊啊!”他真是欲哭無淚。
眾人向外望去,始作俑者竟然是一輛東風日產大貨車,而撞飛幾輛機車後,這輛貨車的前玻璃也徹底粉碎。
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下,車門被拉開,一個胡子拉碴的男人跳了下來,頭發亂的比雞毛還蓬鬆,嘴上叼著一根“老黃河”,眼圈吐得歪歪斜斜,臉上還有幾道被碎玻璃渣劃破的血跡,不過這更為他增添了幾分男人的味道,所幸的是駕駛座前麵還有一大塊擋板,不然的話鐵定要破相。
林勁感動地淚流滿麵,不禁大罵一聲:“艸!阿刀,你他媽終於來了!”
這個打扮滄桑,眼神憂鬱的男人正是前不久才痛失初戀的梁樹人,他發誓終有一天要以一種全新的姿態重新站到張小雅麵前。
當然這不是他發生打扮上蛻變的根本原因,事實上,梁樹人在頹廢了一個星期後,突然有一次出去砍人回來的時候幾位女士一路上嘖嘖指點他,並且還有人主動上來問號碼,這讓他虛榮心大幅度膨脹。後來回去後苦苦尋找原因,經過阿辛幾人全麵分析,還是滄桑憂鬱的風格起了作用,因此一直保持至今。
唯一有點苦惱的是,頭發幾天不洗就會奇癢無比。
從另一邊走下來的是眼神淩厲的老狼,他長相粗獷,風格獨樹一幟,也頗受女性歡迎,說起來金刀堂四大教父中,一直鼓吹“少婦殺手”的林勁倒成了墊底的了,至今沒有什麼成果,而阿辛在他之後,慘居第二。
兩人都穿著灰色的風衣,風騷地跨了進來,阿刀一腳將擋在門口的鐵幫眾踹開,那人捧著小腹吐出一口酸水,呻吟不已。
兩人分開人群,走到近前,西荷酒吧還有不少女士,都尖叫著驚呼,如果不是局勢緊張,很多人都打算上來問號碼了,梁樹人本來長得頗為俊秀,現在走滄桑的風格,殺傷力更大,幾乎整個酒吧的女性都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