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他在家的。”
王語嫣笑著招手。
很久沒有見到傻柱了,講真,她現在都快不認識他了。
老的實在太快了一點。
明明才四十歲的年紀,可看上去卻跟五十歲的人一樣。
滿頭白發,額頭的皺紋跟老樹根一樣密布,如果不是臉部表情還跟幾年前一樣,現在看到他,還真就把他當成陌生人。
其實說起來,傻柱還是王語嫣的半個師父,以前的格鬥技能就是跟他學的。
雖然傻柱隻是教了幾天,但也總歸是教了,這個人情得記著。
“哦,好的。”
傻柱有點緊張,尤其是麵對著英姿颯爽的王語嫣,那種緊張更加深了幾分,探頭進去看了一看,待看到葉長歌確實在家後,他才稍微放鬆了一點,走進門,沒有任何停留,直奔葉長歌。
“傻柱,好長時間不見。”
葉長歌拿起杯子給他倒了一杯酒,又吩咐傭人給他準備了一副碗筷,指著邊上的座位道:“過來坐,一起吃點。”
傻柱點了點頭,也沒推卻,一屁股坐了下來,或許是由於口渴了,剛坐下,他就一口喝淨了杯子裏麵的酒。
酒有點烈。
傻柱皺了皺眉頭,吐著舌頭道:“酒勁真大,差點一口把我喝趴下。”
“那倒不至於。”
葉長歌輕輕抿了一口酒,直入正題:“你今天是特意來找我的?”
這時,王語嫣也坐回座位,接著道:“傻哥哥,是不是院裏出事了?”
傻柱放下杯子,猛搖頭:“不是,不是院裏出事,而是有一個人遇到點麻煩。”
他把信封遞給葉長歌。
葉長歌眉頭微皺,伸手接過。
信封是打開過的,顯然有人看過了。
“你打開的?”
葉長歌邊拿出裏麵的信紙邊問道。
“是我。”
傻柱沒有否認,坦然道:“以前也收到過幾封,但想著都是些生活上的雞毛蒜皮的事,就沒有來打擾你。”
“可這次不一樣,出大事了,我尋思著不告訴你不行,萬一再鬧出人命,那我罪過就大了。”
婁曉娥並不知道葉長歌已經換了房子,她每次寫信留的地址還是以前四合院的地址,所以每次郵寄過來的信都被傻柱代簽收了。
傻柱自然不會回信。
運費貴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則是......不是找他的,回個毛啊!
葉長歌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把信紙鋪在桌麵上,眯眼看去。
王語嫣也湊過頭來一起看。
隻是......看著看著,她的臉色變得陰晴不定起來。
傻柱見到這個畫麵,嚇得大氣不敢喘,隻顧低頭喝酒,目不斜視。
其實呢,杯子裏麵已經沒有酒了,他知道是知道,但不好意思倒。
王語嫣忽然拿起酒瓶,給他滿滿倒上一杯,似笑非笑的問道:“傻哥哥,你剛才說以前也收到過幾封?”
傻柱沉默,隻是點了點頭。
王語嫣又問道:“都是從一個地方寄來的?也是同一個人所寫?並且都是寫給長歌的?”
傻柱想了想,本來想搖頭來著,但最終還是點頭。
確實是瞞不住。
王語嫣早就不是幾年前那個傻白甜王語嫣了,現在可是叱吒風雲的人物,他也不敢隱瞞。
得罪了她,那他傻柱不死也得褪層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