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椋是上忍級的戰力,但是她的性格讓她難以發揮真正的實力,再加上武士們的平均戰鬥力完勝帶著一群新手的椋,等新八和猿飛趕到時,她們已經人人掛彩。
“土遁·土流大河!”相比高來高去的忍者,土遁無疑是對付講究“力從地上起”的武士的最佳基礎遁術,而猿飛本身就是一個掌握了土的查克拉性質變化的上忍,這招土遁攻其不備,立時改變了椋她們不利的局麵。
“切,那群沒用的忍者,一群人追殺兩個都會被幹掉,不過這樣也好,我們也不用費心再去找‘那東西’了,隻要把你們全幹掉……”
猿飛插嘴了:“等一下!你說的‘那東西’究竟是什麼?你們和那群忍者似乎都是為了它而來的吧?”
佐佐木聞言卻是露出了困惑的表情:“嗯?難道你們不知道?就是那個秘術卷軸啊。”
“……看來有點誤會,我們身上並沒有什麼秘術卷軸。”“這不可能!”佐佐木果斷地一擺手打斷了猿飛的解釋,“原來如此,這也可以理解,畢竟是那麼重要的術,估計委托人也是怕你們獨吞吧……嗬嗬,可惜我不想讓你們當一個明白鬼,就這樣去死吧!”
話音落下,佐佐木一馬當先地衝了過來,而其他武士也緊隨其後。
“吱——!!”一陣刺耳的武器摩擦聲。“……失敗了嗎?真是可怕的家夥。”猿飛略感意外地看著下意識地以刀擋住了新八暗殺的佐佐木,“想不到連上忍都不能躲過的攻擊居然會被一個相當於精英中忍的武士無傷接下,武士真的有這麼可怕嗎。”
“什麼人?!”在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情況下遭受攻擊的佐佐木又驚又怒,立時停下腳步,戒備地四麵環顧。
可惜新八是不會回答他的,發現佐佐木與眾不同的他將獠牙轉向了一眾三流武士。
而這些人,可就沒能力抵擋那不知在何處的毒牙了。
“……撤!”短短十數秒便已損失兩人的情況迫使佐佐木隻能不甘地下了撤退的命令。
武士們小心翼翼地,秩序井然地撤離了戰場,走在末尾的佐佐木最後回頭看了一眼新八一行:“這次算是我們敗了,但是給我記住了啊,隻會耍一些難登大雅之堂的手段的忍者們,這天下,終究是會屬於我們武士的!”
“哼,敗犬的嚎叫。”“嗯?回來了啊,新八幾。”“嗯,你們……沒事吧?”淡淡地應了一聲後,新八轉頭看向椋她們。
愣了一下後,椋趕忙回應:“啊,沒事,辛苦你了新八幾!”“那就好……嗚哇!”放鬆下來的新八,終於沒能繼續強壓傷勢,吐了一大口血之後,昏厥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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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朦朦的霧氣。
徹骨的寒意。
仿佛永無休止縈繞耳邊的哀嚎。
“這裏……是哪裏?”
模模糊糊地依稀看到了一些人影。
但是還沒等自己揉揉眼,眼前又是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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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終於醒了啊新八幾!”
沒有選擇狗血的“水……”,新八非常自覺地吐槽道:“……怎麼連你也這麼叫我啊諏訪子?難道你覺得我的杯具還不夠多嗎?”“啊,這、這個……狗妹那賽!”“算了,我也就這麼隨口一說,那麼,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
“啊,那個……對方似乎是放棄了的關係,這幾天都非常平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我們就可以見到你們的任務目標了。”“這幾天?我昏迷了多久?”“四天,啊,你剛醒不要說太多話,我得趕緊去告訴她們你醒來了!”拋下這句話,諏訪子啪嗒啪嗒地跑遠了。
“喂!”徒勞地伸了伸手,微微皺眉,新八將手放到了眼前,“為什麼我反而感覺比之前更好了呢?我是哪裏的悲劇塔星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