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馬馳走一夜,在第二天清晨,終於到了岩石鎮。
顔敏兒共馬進岩石鎮,雁南飛覺得鎮如其名,用石板鋪成的道路,用石板砌成的牆,用石板鋪成的橋,總而言之,能用石料地方的都用上了。
順著石板鋪成的大道一路向前,一排排房屋整齊錯落有致地排列著,瓦房是清的,牆是青色的,柱子是紅色的,既不單調也不乏味,一種簡單明了的感覺湧上雁南飛的心頭。
洪濤帶領一行人騎馬穿過,路人見到都快速閃開,以免被馬衝撞。道路通暢,速度也快,不一會就來到了岩石鎮的中心地帶。
岩石鎮一共有三家霸主,南部的顔家,西部的王家和東部的朱家。三家同位鎮上的頭牌勢力,表麵上各據地一方,相安無事,但為了商業利益與擴大地盤,一些暗地裏的鬥爭自然是少不了的。
雁南飛是入世不深的人,對新鮮事物頗感興趣,一路上都是目光閃爍,四處張望,流連忘返的,仿佛一個孩子。可是,顔敏兒也是耐心的當雁南飛的導遊,介紹著岩石鎮的種種。
在顏家,除了顏敏兒父母之外,洪濤是最疼愛她的人,連顏家老爺子也不及。同時,洪濤也是愛才之人,對雁南飛欣賞有加。所以,他見二人興致勃勃,不想打斷他們的雅興,便率領隨從先行離去,回顔家稟報情況。
既然已進鎮,那匹紅鬃烈馬也用不到了,被洪濤遣人牽走了。雁南飛與顔敏兒慢步走在古樸的岩石鎮,心情大好。尤其是雁南飛,看著街道上從未見過的東西,眼睛裏好奇而活潑。
顏敏兒大方地拉起雁南飛的手行走在人群中。但是未接觸過女孩身體的雁南飛,感受著那光滑而細膩的皮膚,未免有些手足無措,一張俊臉紅的像蘋果一般。即使這般,雁南飛僅憑清秀的麵容,和顏敏兒走在一起也稱得上男俊女美。
美好的事物總是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這不,他們在人群中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眼球。
雖然是這樣,但也有些麻煩……
顔敏兒是顔家族長的獨女,平日疼愛有佳,從小就是放在手心裏長大的,在岩石鎮普通百姓眼中是天之嬌女。而且少女初長成,身體正是處於發育期,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身材玲瓏有致。今日她緊衣貼身,更是把那婀娜多姿的身材突顯的淋漓盡致。
岩石鎮的許多同齡少年內心早已把她當做全民女神,盡管知道自己是在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白日夢,卻還死心塌地的迷戀著她。雁南飛的出現,自然要受到那些顔敏兒追求者的仇視目光。
雁南飛雖長相俊郎,可他衣著簡樸,粗布青衫,一副小白臉模樣,和顔敏兒走在一起,他人覺得極為不協調,就像山雞與鳳凰同時出現在一起,差別甚大。
無數雙眼睛在身上掃動,雁南飛不明白他人為何用這種目光看待他,莫名其妙的捎捎頭,低頭走自己的路。
在怪異的視線中,顔敏兒帶著雁南飛來到一片寬闊的空地上。空地上並非一無所有,中央有一個巨大的圓石台,四周插滿各色旗幟。旗幟上龍騰虎躍,鳳鳴鸞翔,好有一派青春活力。
“那是幹什麼用的?”雁南飛指著圓石台好奇問道。顔敏兒笑容燦爛無邪,解釋道:“我們岩石鎮的青年武煉台,是青年會比用的。”
“青年會比又是什麼?”
“青年會比就是我們我們岩石鎮三年一度的盛事,在青年會比到來那一天,我們年輕一輩都要齊聚這裏展開一番較量。”顔敏兒嬌臀坐在圓石台的階梯上,向雁南飛解說。
“原來就是打架鬥毆的地方呀!”雁南飛心直口快,話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他忽然自己覺得有些冒昧,剛想道歉卻聽顔敏兒說:“也就是你說的意思,不過是換個比較好聽的名字罷了。”
“你們就是閑著沒事幹,舉行這無聊的青年會比幹嘛?”他對所謂的青年會比不感興趣,圓台的吸引也就一消而散了。回到台階上坐下,淡淡說道。
顔敏兒嫣然一笑,口中白白皓齒全露而出,精致的臉頰上兩個小酒窩可愛之極,盡管雁南飛定力很好,可是麵對著她的會心的笑容時,也有失神。
“你有所不知,青年會比在你眼中或許一文不值,可我們卻不這樣對待,它可是一種驕傲。”顔敏兒嬌軀站起來,在台階上蓮步而過,耐心地講解著。
“哦?驕傲?”
顏敏兒道:“對,青年會比是我們年輕一輩的憧憬的地方,這青年會比並非所有的都可以參加,必須在二十歲之下的玄修者方可。出現在青年會比台上,不僅證明了你的實力,也讓大家認可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