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韋小寶放聲大笑,陳家洛的經曆很容易讓他想起當年的自己,隻是他沒有自己當年的運氣,對手也比自己的強大的多。韋小寶想解開陳家洛心結,卻也不太容易,直到今日才勉強讓他恢複一點兒人氣。
“小子,你可別亂說!我韋小寶可是公認的賭品天下第一,怎麼會跟人合夥欺負小輩,你是輸不起吧?”韋小寶吹著胡子嬉笑道。
陳家洛一怒起身,正要反駁,十二阿哥和於萬亭並排走了進來。不知這半天二人談了什麼,看樣子是談得攏了,於萬亭臉上容光煥發,好像年輕了十歲。
十二阿哥對韋小寶一拱手道:“老爺子,永璂出宮大半日了,特來向您告辭。”
“嗯,這麼快便要走了,老頭子我就不送了。”韋小寶含笑道。
永璋見狀也起身告辭,與十二阿哥一道離去。一路上十二阿哥臉色古怪,出了門後突然蹦出一句:“你早就知道了?”
永璋可沒有給自己認爺爺的習慣,趕緊裝傻道:“知道什麼啊,十二弟?”
十二阿哥冷哼一聲,不再多言,心裏暗罵乾隆,不著調的弘曆,怎麼生出這麼一朵奇葩。
就在他們剛要出巷口時,永璋突然腳下一停,十二阿哥見狀,也停下詢問道:“怎麼了?”
剛一開口,一道寒光閃過,一個蒙麵人持劍疾刺十二阿哥,甘鳳池挺身攔截,與那人交手幾個回合,雖是用盡全力,卻仍是抵不住對方快劍,匆忙招架間被一劍掃中大腿,鮮血頓時噴湧。
那人一劍得手,卻不再緊逼,一個閃身躥出了巷子。刺客來去莫名,沒傷一人性命,但十二阿哥麵色卻是愈加陰冷,怒哼一聲,帶著負傷的甘鳳池匆匆離開。永璋抬眼向皇宮望去,隻覺得上方天空一片陰沉。
驗證了查到的線索,蘇培盛不敢擅自做主,連忙將事情稟告太後。
“照你說粘杆處的主子應是十二阿哥無疑,確實出乎哀家預料啊!”太後緊鎖眉頭,想著粘杆處如何搭上了十二阿哥。
太後讓蘇培盛去查太醫院,結果沒查到永璋,卻將十二阿哥揪了出來,便讓蘇培盛去驗證。今日十二阿哥出宮,蘇培盛便去試水,逼得甘鳳池使出自己的成名武功,露了馬腳。
太後眼底劃過一道殺意,問蘇培盛道:“若是直接與粘杆處對上,你有幾分把握?”
蘇培盛搖頭,沉吟道:“奴才怕他們會狗急跳牆,粘杆處有個叫血滴子的分支,極善潛伏暗殺之道,奴才也不清楚到底如何,最後怕是會玉石俱焚!”
“那便讓皇帝廢後吧!哀家雖是極不願廢了皇後,但也隻好如此了,怪就怪十二阿哥沒放亮眼,收錯了奴才。”太後歎氣道。
蘇培盛苦笑道:“奴才今日前去,見三阿哥也和他們在一起。”
太後聞言也是頭疼,雖然自己疼愛五阿哥,但他卻不堪大用,偏偏自己能瞧上眼的兩個卻都和粘杆處扯上了。
“還沒到那步呢,皇帝正值壯年,永琪也還年輕,慢慢調教便是。”
蘇培盛見太後主意已定,心裏長歎一聲,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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