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發之際,政紀輕輕的吸了口氣,鼬一出手,果然非同凡響,這一開始,便是他的成名暗器手法。
不過,政紀也並不慌張,同樣擁有寫輪眼的他,這種程度的暗器雖然防不甚防,可是對他來說卻還並沒有到了走投無路的階段。
政紀手一抄,下一秒鍾,手中的飛鏢同樣飛散而出,伴隨著叮當作響的聲音,每一枚拋出的暗器,都精準的與鼬的碰撞在一起,散落在了地上,無一例外!
然而,在天空中暗器為之一空的下一秒,一隻大腳就在政紀的視線之內越來越大,越來越近,褲腿上的衣料獵獵作響可以看出這一腳的力道之大速度之快,政紀甚至隻來得及舉起手臂擋在身前。
“砰”的一聲,鼬這一腳結結實實的印在了政紀擋在胸前的胳膊之上,而政紀,整個人則猶若浮空柳絮一般,在這一腳下輕飄飄的朝著後方飄了幾米之遠,抖了抖有些發麻的胳膊,並沒有受多大的傷害,原來這一腳到了的時候,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用出了太極卸力的技巧,可即便如此也被踢出了老遠。
“不錯的卸力,小心了!”鼬欣賞的看了眼政紀,話音未落,然後身子一傾,一陣暴風雨一般的攻擊隨之而去。
“砰砰”“啪啪”,整個演武場,兩道一黑一白的身影一攻一守,你來我往的拳腳相加,陣陣勁風在二人拳腳之間四溢,身影之快,幾乎是留下道道殘影於演武場之內。
“火遁!豪火球之術!”正當二人你來我往僵持不下之時,忽然間,一聲爆喝從鼬的口中傳出,然後在政紀的視線內,一道巨大的火球撲麵而來,還未到眼前,他就感到頭發一陣蜷曲焦熱。
“啊!”隨著一聲慘叫,政紀跌出了火光之外,一臉黑漆漆的他欲哭無淚的看著不遠處笑盈盈的鼬,抹了把臉苦著臉著說道:“鼬!你這是耍詐啊!說好的練練拳腳,你這怎麼還出來忍術了!”說完,他拍了拍衣服,下一個瞬間就又恢複了白色衣服的模樣。
“這不是考驗你的應變能力嗎?你怎麼能保證你的對手都能按照套路出牌呢?你看,要是在現實生活中我身上有個定時炸彈要和你同歸於盡,你不就栽了?況且,你也沒說不能用忍術呐?”鼬笑眯眯的說道,心裏卻想道:“這小子進步的還真快,這才多久,就能和自己肉搏這麼長時間而不落敗”。
政紀無奈的看著鼬,雖然他也知道鼬大概是在和他開玩笑,可是對於鼬的話,他卻並沒有當作耳旁風,仔細想來鼬也說的沒錯,自己有時候的確會因為寫輪眼的緣故大意小看對方,如果自己不加以注意的話,說不準那天還真會陰溝裏翻船。
“再來!”想通了這點,政紀露出了一絲笑容,重新站在鼬的身前。
清晨的陽光照射在政紀清秀的臉龐,睡眼惺忪的他慢慢睜開了眼睛,柔軟的席夢思床,天鵝絨的被子,讓他有種不想起身的衝動,不得不說,在睡眠環境上來說,四季酒店就做的格外出眾。
伸了個懶腰,感覺肌肉有些發酸,但是硬邦邦的,昨夜幾乎一晚都在精神世界內和鼬比劃,聊天,喝酒,倒是精神世界的一切有一部分通過神經傳導到了軀體之上,所以讓他感覺到了身體的些許細微變化。
隨手拿過電話,要了份早餐,政紀懶洋洋的走進了洗手間。
“叮咚,叮咚”,門鈴作響,政紀擦著頭發上的水滴,隨手打開了房門,門口站著一位侍者恭敬的推著餐車站在門口,看到政紀後報以職業性的微笑。
“謝謝”,政紀隨口說了一聲,側過身子讓他推著餐車進入房間,忽然樓道側麵的一個身影一閃而過,隱約還可見一道絲質的衣服邊角。
政紀微微一愣,有人監視自己?這是他的第一反應,看了眼身後的侍者,他輕輕的做了一個關門的動作,慢慢的朝著那個角落一步一步悄無聲息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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