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音樂老師確認了以後,周青梅吃驚的望著政紀,眼前這個學生給自己的驚訝一次比一次大,居然不聲不響的一個人跑到燕京去和音樂公司簽約,而且成功了,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政紀了,自己像他這麼年輕的時候還不知道在幹嘛呢。
“那就好,學習還是很重要的,就算你學音樂,文化越高總是沒壞處的,那這次就先原諒你,以後努力”,周青梅無奈的道,感覺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政紀走後,辦公室裏剛才還淡定的老師們瞬間圍了過來,“青梅,
剛才那個學生是歌手?你們班的?已經簽約了?”一個接一個的問題讓周青梅腦袋都大了,原來老師們也是這麼八卦,周青梅班裏出了個歌手的事很快就在老師們中傳開了,至此,老師們去政紀班上教課時都特意的留意下這個傳中的歌手。
政紀回到教室,看到劉璐關切的看著自己,笑了笑,把自己為什麼去辦公室的原因告訴她,隻是自己去燕京幫親戚打工了,所以暑假沒顧上寫作業,劉璐擔心的看了政紀一眼,把自己補課的筆跡交給了他,讓他好好補補。
下午,上體育課時,政紀把劉璐和凡成叫到了教室,從包裏拿出了兩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他倆道:“這是我從燕京帶回來的,你倆看看喜不喜歡”。
凡成聽了三下五除二的拆開包裝,驚呼一聲:“哇,卡西歐運動手表,兄弟你真夠意思,我想要這種表好久了”。完就迫不急地的戴在了手腕上,不停地翻看。
劉璐就矜持多了,慢慢的拆開包裝,一個翠綠的景泰藍簪靜靜的躺在盒子中,她驚喜的捂住了嘴,複雜的看著政紀。
“喜歡嗎?專門給你挑的”,政紀看著劉璐問道。
“嗯,謝謝,一定很貴吧”,劉璐有心想還給政紀,最後卻口不對心的到。
“不貴,你就放心收下吧“,政紀笑著。
“叮鈴鈴”清脆的鈴聲打斷了兩人間的寧靜,劉璐慌忙把簪放在書包裏。
下學後,政紀去老師的辦公室把給老師的禮物一個個交給了老師,老師們一開始都不要,
後來禁不住他的花言巧語都不得不笑著收下了,自己學生的心意,不管貴賤,自己還是收下吧。
政紀把禮物都送完後,摸了摸包裏的最後一件,這是給韓暢準備的,可是今一直也沒有機會給。
政紀漫無目的的走出了校門,忽然看到了前麵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韓暢,隻不過,下一刻他便看到一個男生跑到了韓暢身邊,手裏還拿著一個紅色的卡,輕輕的戴在了韓暢的頭頂,韓暢一臉笑意的看著她麵前的男生,一臉嬌羞,一頭黑絲的韓暢帶著紅色的卡竟是分外嬌豔。
政紀遠遠的看呆了,心裏忽然有一絲悸動的疼痛,好像什麼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的難受,前方這個女孩,曾經是他恍若隔世的女神,代表著他曾經偷偷仰視的,最完美的一個女孩,雖和她隻見並沒有真正生過什麼,未曾開始,就這樣很早很早的結束了,但是前些日子的相處以來,所勾起的對舊日的那些情感,是他始終難以忘記的。半響才低頭看了看手裏的書包,裏麵的項鏈靜靜的躺在包裝盒內。
你可以他花心,但是實話,男人都是有些貪心的,政紀也不能脫離這個範疇,他不傻,明白劉璐的心,有女生喜歡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可是韓暢卻可以是自己心目中的女神,他對韓暢有一種不明道不清的感覺,大概每個男人心裏都曾有個跨不過去的女人吧,而安冉,他有些把握不準,不知道這一次的安冉對自己的感覺是否會變。
政紀現自己也並不偉大,可以微笑麵對眼前的一切,就如同沒有哪個男人可以看到自己初戀走入結婚的殿堂,新郎卻不是自己的時候會坦然麵對,即使他早已“放下”或者不去“執著”更懂得“舍得”。
作為一個重生者,政紀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他彌補不了的遺憾,一份原本就應該涅沒在上世輪回裏,這一世隻能緬懷的戀情,他眼裏透出一絲落寞,扭頭向家裏走去。
於是成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