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眯著眼舒服的躺在被窩裏,窗外的太陽已經高高的掛在了上,重生以來他頭一次賴床了。
從燕京回來的他,整個人都徹底的放鬆了下來,什麼都不想做了,在燕京的這兩個月他是真的可以是沒有一輕鬆,要知道,沒有任何當歌手經驗的他,要在短短的兩個月內成長起來,那是需要付出常人無法想象的努力。
即使他是重生者,即使他有寫輪眼,可是他畢竟也隻是一個人,接近兩個月的廢寢忘食的學習,政紀像海麵一樣,努力的吸收著各種各樣的知識,不放過任何學習的機會,他不曾後悔,更不曾退縮,以為他有著自己的希望。
直到回到家裏,他才真正徹底的放鬆了下來,巨大的疲勞才如排山倒海般的席卷而來,昨晚上他很早就睡了,直到現在,已經快十二點了,父母也知道兒子的辛苦,所以也心有靈犀的沒有叫他,讓政紀好好休息一下。
政紀伸直胳膊,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感覺身上還在育的骨頭出一聲聲脆響,這一覺他是睡得真舒服,什麼夢都沒有做,什麼都不用想,感覺之前渾身的疲勞好像經過洗刷般全然不見了,他感覺自己的精神前所未有的好。
看了看表,十一點半了,他嗅了嗅母親剛給他換過的棉被,一股陽光曬過後的好聞味道,肚子“咕嚕嚕”的響了起來,政紀咂咂嘴,餓了,喊了聲“媽”,卻沒人回應,家裏沒人,父母上班還沒回來,政紀慢慢的坐了起來。
忽然,他看了眼枕頭旁的手機,明就要開學了,自己回來了,也不知道自己那群同學們最近在幹什麼,有沒有想自己,他想了想,按下了杜康的電話號碼。
“喂,誰啊”?一個女聲從聽筒中傳出。
政紀沒想到接電話的竟然是個女的,而且自己好像也不熟悉,瞄了眼電話號碼,沒錯啊,他想了想開口道:“您好,我是政紀,請問杜康在家嗎?”
“哦,政紀啊,我是康的媽媽,他和同學出去了,你沒去嗎?”電話對麵的人聽到政紀自報名字後道。
政紀這才反應過來,可不是嗎,現在手機還是稀罕貨,哪裏是人人都有的,杜康家裏的座機又不是他一個人的,原來是他媽媽,他們這群人的家長對他們每一個人都基本知道,因為一放假就會電話不停的互相呼喚,所以杜康的媽媽自然知道政紀是她兒子的好友,政紀笑著道:“阿姨好,康出去了啊,行,我知道了,您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好像聽他是去什麼公園了”杜康的母親想了想道。
“嗯,我知道啦,謝謝阿姨,打擾您了,那我先掛了”,政紀禮貌著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的政紀心裏已經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他們這夥人的常駐據點,街心公園,都是學生的他們並沒有多少零花錢去消費場所,所以就將街心公園當成了他們排遣時間聊玩鬧的地方,政紀知道,他們現在不定就在那裏。
他想了想,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衣服,衝出了房間,在洗漱室隨便抹了兩把臉,刷了幾下牙,隨手拿了錢包和鑰匙就衝出了家門,過了一會又返回來從自己房間的櫃子裏拿出了一個書包,才向著離他家不遠的街心公園進。
政紀微微喘了口氣,遠遠的就看到了街心公園的標誌性的亭子,如果他們在的話就一定在亭子裏,看著遠處的涼亭,政紀眼裏有一絲激動,按捺了一下心情,深深的吸了口氣,向那邊走去。
“哈哈,肥娜娜,你又輸了吧,來來來,給你臉上貼個條”,離亭子幾米開外的政紀老遠就聽到了亭子裏的笑聲。
“杜康,你不要囂張,你給本姑娘等著”,李娜氣急敗壞的聲音傳來。
政紀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眼珠一轉,悄悄的從一旁的樹蔭裏摸了進去,看到亭子中坐著的五人的背影,他悄悄的摸了上去。
“嘿!我回來啦,想我了沒”?政紀忽然冒了出來,拍了下杜康和李娜的背,嚇得二人抖了一下,眾人紛紛回頭,看到了站在亭子邊的政紀,同時驚呼道:“政紀!你回來啦”。
政紀笑著走到亭子中,掃了一眼們,見過他們十幾年後的模樣的政紀又看到他們現在的青澀模樣,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同時也感覺到格外的親切。
他裝模作樣的道:“本歌星駕到,你們還不歡迎?”
武元從石椅上跳了起來,一把摟住政紀的脖子,叫道:“好子,行啊你,居然一個人跑到燕京去了,聽你要當歌手,怎麼樣?麵試成功了沒有?“
政紀感受著武元肥肥的胳膊擠住了自己的脖子,喘著氣將他的胳膊扳開,看了眼武元,高中時候的武元就這麼胖了啊,都快二百斤了,他一遍拽著武元的胳膊一邊道:“那必須的啊,我是誰啊,我都簽約了,你們以後就要叫我歌星政紀了,武胖子你該減肥了啊。胳膊都快比我大腿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