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後來知道還不止這一個。
最後帖子也沒把矛頭指向誰，隻是告訴了眾人一個事實，春風惹了他們惹不起的人，所以不敢硬剛，隻能被動防禦。
一時間，眾人對春風有點同情了。
成立不久，發展不錯，卻沒想到招人嫉妒了。
然後越來越多春風的東西被挖了出來，很多人發現春風好壞不，有兩下子。
於躍來京都當然不是找張斌拚命的，哪有那個實力啊，不過也是為了這個事。
他是來找周偉的，未來的第一狗仔，讓人身敗名裂的魔鬼，給網友滋潤的瓜農。
雖然素未蒙麵，但很好找，因為此刻的周偉就已經很有名氣了，隻是那些大瓜還沒來而已。
“周哥你好，我叫於躍，春風傳媒工作人員。”於躍。
周偉握了握手，突然笑道：“於總是幕後老板吧？”
於躍微微驚訝：“周哥怎麼看出來的？”
周圍笑道：“沒，聽是個年輕人，我也關注過春風，知道名單上沒看到過於躍這個名字。”
於躍表情有點不淡定了：“被周哥關注，我很慌啊。”
“為什麼？”周偉問。
於躍笑道：“因為周哥關注誰，誰就要遭殃了。”
周偉一愣，接著哈哈大笑，於總言重了。
於躍笑道：“我對您可是有所了解的，圈內名頭響亮啊。”
周偉笑道：“幹點偷雞摸狗的事，不入於總法眼啊。”
“不不不，我很欣賞您。”於躍。
“哦？”周偉疑惑一聲。
“沒別的，就是欣賞，因為這個圈子太髒了，要是沒人出來抖落抖落，都快爛透了。”於躍道。
“哈哈哈哈，我們幹的就是這些活，但我跟你想法不一樣，髒好，髒才能賺錢麼，不然都是仁義君子，我們咋活。”周偉道。
於躍笑著點頭：“還真是，周哥坦蕩啊。”
周偉道：“你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於躍道：“我聽周哥自己成立了工作室啊。”
周偉點點頭：“是的，單幹了。”
於躍道：“那資金很緊張吧？”
周偉一愣，道：“沒錯，我們這玩意對資金要求很大，一是人員薪資、設備要求，二是回錢慢，一個案子可能要盯一兩年才能見到效果，還可能盯了一兩年都沒效果，所以資金不充裕。”
於躍點點頭：“但一旦來錢，也是真多啊。”
周偉笑道：“無利不起早麼，不然怎麼能單幹呢。”
於躍點點頭：“合作怎麼樣？”
見於躍開門見山，周偉雖然驚訝，但也理解，兩人以前都不認識，雖然他聽過春風，看起來這於躍也聽過自己，但坐到一起，當然不是聊打屁的。
“怎麼合作？”周偉問。
“你，你需要什麼。”於躍道。
周偉看看於躍，笑道：“我需要錢。”
“我有。”於躍道。
“但我又不想別人占股。”周偉有些不好意思的。
“也行。”於躍幹脆道。
也行？
周偉懵了，怎麼可能也行呢？
掏錢，不占股？
這確實是他想的美事，但知道不可能。
之所以，畢竟談判麼，能占得越少越好，又或者是以其他的方式合作，比如對某個案子掏錢資助，就像投資一樣，案子有回報那就有收益，沒回報就拉倒。
“於總，開玩笑呢吧？”周偉問。
“沒啊，這是你的要求嘛，我可以接受這兩個。”於躍道。
“那…我提供什麼？”周偉問。
“成為我的一隻眼睛。”於躍。
“你的眼睛？”周偉問。
於躍點點頭：“對，我也不是投資你們，我知道你能拉出來單幹就不差錢，可能有缺口，但不至於幹不下去，而隻要一個大單過來，就起來了，所以你不需要股東，你隻需要賺到的錢，我給你錢，但你得幫我提供一些服務。”
“比如？”周偉道。
“比如我想讓你找點光電當家藝人的料，要實錘的那種。”於躍。
周偉了然的點點頭：“明白了。”
……
兩人隨後像特務接頭一樣，開始研究起來合作的方式。
一個提供錢，一個靠自己的能力查東西。
料當然是要給於躍的，但這其中還有太多麻煩要避免。
比如周偉調查出來不告訴於躍，而是跟對方要公關錢怎麼辦，這職業素養和信任問題對兩人的合作都是考驗，必須將這些不利的可能規避掉，從而尋找雙方都可以接受的那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