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隻能傻傻的。
於躍抬起頭,沒敢表現的太激動,隻是輕聲道:“別睡了,這冷,旁邊有賓館。”
孟新竹腦子還沒回過神,良久才明白,道:“好困,不想動。”
“那我抱你。”於躍。
孟新竹又是一頓,然後咬著下嘴唇,破荒的點了點頭。
於躍驚訝不已,二話不就站了起來,然後一個公主抱把孟新竹抱了起來。
孟新竹羞赧著,笑著,把頭埋進了於躍的胸口。
就這樣,於躍把孟新竹抱出包廂,然後一路抱出網吧。
兩人的身影消失在網吧的一刹那,瞬間沸騰了。
“握草,我沒看錯吧,這倆人…”
“他們什麼時候去了包間?”
“他們在裏邊幹了什麼?”
“握草,我錯過了什麼?”
“去賓館了,倆人指定去賓館了!”
“完了完了,我的班花啊,我的班長啊,我的暗戀啊!”
“我的青春啊,於躍,你這個挨千刀的!”
以前大家還都生怕別人知道,但今晚上梁子開了個好頭,當著那麼多粉絲暗戀孟新竹,當時眾人錯惡歸錯愕,但滿是佩服啊!
什麼叫男人,什麼叫爺們兒,敢把暗戀公之於眾,那才是膽識。
所以這一刻,眾人靠著半真半假的玩笑把壓抑三年的心聲都給吐露了。
人群中的鄭善禹一言不發,臉色鐵青,對於高中時候發生的,他早就認輸了,認可了失敗,承認了於躍的能耐,但你搶走了行,占有了也行,但特麼能不能不要這樣?
上學時候你當我麵追,我忍了!
現在你當我麵把她抱向賓館,殺人不過頭點地,你特麼幹啥啊?!!!
梁樹也是罕見的沒話,隻是在那裏放肆的大笑。
在於躍身上,他找到了一種寄托。
那感覺,隻比自己抱著孟新竹離開的成就感一丟丟。
於躍這一抱,抱走了孟新竹,也抱走了一大群人的青春。
這一抱,讓孟新竹心中蕩漾,讓一群人絕望。
雖然知道兩人處對象,但並不是都死心了的,就比如鄭善禹,其實還有一絲幻想,想著靠學曆、靠畢業之後的工作扳回來呢,因為隨著成長,他們明白高中三年之於人生真的隻是點滴而已,生命的長度很長,人生能達到的高度也很高。
也許畢業之後就是兩個極端,於躍可能因為找不到工作鬱鬱寡歡失去了高中時代的瀟灑。
而自己,進名企,當高管,西裝革履名流聚會,高中時候的安靜靦腆轉為風流倜儻,或許不用追,孟新竹都會被吸引的。
然而啊,於躍這個挨千刀的不講道理,大學還沒畢業,又給人一記致命打擊。
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夜注定不會平靜,所有人都以為這一夜過後,不管孟新竹之前是女孩,或者已經變成女人,但肯定今晚之後都是女人了。
然而,他們低估了兩人的純潔程度。
孟新竹還要那麼睡。
於躍笑著好的。
於是他們像在魔都的時候一樣,和衣想擁而眠。
雖然如此,卻不是什麼都沒發生,因為心裏那顆種子都在慢慢的滋養、生長。
單純如孟新竹,也終究逃不過生理的本能反應。
……
第二,於躍把孟新竹送回了家,但沒敢上去,畢竟一夜未歸,即便是在網吧包夜也是罪過一件,所以直接溜之大吉了。
雖然也有點舍不得孟新竹,但於躍還要跟肖睿去魔都比賽。
於躍也提議讓孟新竹一起去,但孟新竹放假要在家,反正比賽還繼續呢,等開學了再去看。
於躍當然沒問題,別肖睿會持續站下去,哪怕被淘汰了,弄幾張票也太簡單了。
出發前,賓書告訴了於躍一個好消息,魔都那位大咖回來了,比賽之後直接可以見了。
於躍笑道:“到底是哪方大咖啊,總得給點知會吧?”
賓書悄悄道:“打聽好了,有紅背景,專玩資本運作的,輕易不露麵,知道的人也不多,你也知道,這些人是不招搖過市的,這是資料,你飛機上可以看看。”
於躍點點頭,接了過來,發現還挺厚:“你調查的?這是底掉啊?”
賓書笑道:“可得了吧,我哪敢啊,這是別人幫忙整理的,覆蓋麵挺廣,有寬度,但沒深度,深度的不敢瞎弄,讓人知道不作死麼,你看看就知道了。”
於躍不禁一笑,合作而已,搞的這麼複雜,好像要到核心圈了是的。
不過別,於躍還真有點激動,他知道,這可不是普通的富二代官二代的範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