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書懂了,就是雖然這是單方麵解約,但不能全額支付,畢竟沒幹幾。
張老師心中大罵你個挨千刀的,不按合同辦事,你特麼的蔑視王法不得好死!
但隻能在心裏。
於躍不再理會張老師,看向鄂婉,道:“衣服脫了。”
鄂婉一愣,嚇了一跳,接著趕忙走進更衣室。
嚇死老娘了!
於躍隨即轉身離開。
不一會兒,賓書出來了,鄂婉也跟著出來了,於躍也不管那團隊,道:“走吧。”
上了車,開車的賓書沒話,坐在後邊的鄂婉也別扭的不行,感覺被於躍看光了,在他麵前硬氣不起來了。
“這次又是我的失誤,兩次了,我回去會總結思考的。”終於,賓書耐不住寂寞了。
於躍知道所謂的兩次是包括生紅雪那個老師,道:“確實是失誤,不過可以理解,畢竟你隻能找有名氣的,上哪知道德行咋樣。”
“不過不按合同辦事不好吧?雖然你的威脅能奏效,但傳出去對公司不利啊,雖然他們隻是創作團隊,但在業內肯定也不少朋友,這玩意一傳十十傳百,傳開了咱們名聲就臭了,為了這點錢,不值得。”賓書道。
於躍聞言知道有理,道:“不是差那點錢,就想讓他們付出點代價,麻痹太氣人。”
“你這脾氣也真是大,還是盡量控製一下,有火你衝我發。”賓書道。
於躍知道賓書的是理智的選擇,搖搖頭,道:“這些家夥肯定沒少在別的地方一邊惡心人一邊賺錢,別的公司可能為了大局也就不理會了,所以才助紂為虐,這種人我絕對不慣著,傳開就傳開,打鐵全憑自身硬,老子有錢,還不信請不到人來服務,不過誰來也得掂量掂量,敢把我春風當猴耍可不行,得特麼態度恭恭敬敬的,老子花錢可不是買氣生的。”
賓書無奈一笑:“誰能像你這麼眼睛亮 啊。”
於躍看看賓書:“我怎麼感覺你在罵我?”
“沒沒沒,我覺得你見多識廣,自歎不如呢!”賓書道。
噗嗤一聲,鄂婉笑了。
“你還有臉笑?”於躍頓時回頭。
鄂婉趕忙閉嘴。
“新鮮了,妓女笑嫖客!”於躍。
“喂,你罵誰呢?”鄂婉叫道。
“咋了?比喻的不形象麼?我是猥瑣了點,但那衣服你都穿,比我好多少?我要不是閑的來看一眼,要不是咱藝人太少我還能關心關心,這V出去你還有臉做人不?你爹媽不得罵死你,我這個老板都丟不起那人,你別以為這東西能圈粉,是能的,但圈的都是黑粉,那些家夥一邊看著你的屁股爽一邊罵你不要臉,信不信?”於躍。
“我……你以為我願意啊?我就是尋思尊重公司安排,尊重團隊,要不然我早罵人了!”鄂婉道。
“尊重公司安排?我還沒作踐你呢,你倒是自己上來了,尊重公司安排要不我給你安排個老板睡一下?”於躍道。
鄂婉愣住。
“我告訴你,在春風,不接受潛規則,誰都不好使!賓總你也記得,我決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就算將來有藝人想倒貼都不行,誰要是給自己留下黑曆史,我眼睛不容沙子,全開!”於躍道。
賓總連連點頭,他知道於躍不是吹牛,他要是不想,那就絕對不能幹,哪怕這東西很多時候為了適應必須適應,但這個起步懟長河,翅膀沒硬就跑京都得罪大少爺的家夥真不怕地不怕,他不接受還真就不是。
“還有,鄂婉,你記住你的路線,你是要酷的懂麼?酷也是性感,不是所有人穿著暴露都好看的,你那樣看的讓我直起雞皮疙瘩,你穿個牛仔褲,披個大風衣,在我看來比脫光了都性感。”於躍道。
倆人突然一愣,鄂婉臉頰通紅。
賓書發現於躍也有點自覺失言,不由得笑道:“那還是不一樣吧?”
於躍聞言看向賓書:“女人脫光了隻有有沒有贅肉的區別,其他的還不是一樣?但穿了衣服就各有千秋了,你竟然還隻停留在以光為美的階段,太l了兄弟!”
賓書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忍不住騰出一隻手比了個大拇指:“於老板果然見多識廣,完全是另一個層次的選手,弟心悅誠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