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於躍問。
“為什麼答應和他賭。”安語問。
於躍道:“緩兵之計啊,要不答應,現在能摟著你麼?”
安語:“……”
等了半,於躍也不話,安語又道:“那輸了呢?”
“放心吧,輸了贏了你都沒法嫁給他了。”於躍道。
“為什麼?”安語問。
“你爺爺又不蠢。”於躍道。
“什麼意思?”安語問。
“你再嫁過去,張斌能善待你?”於躍問。
安語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但還是道:“或許他真的不在乎呢。”
“嗬,幼稚!”於躍。
“怎麼,要是你也不要?”安語問。
於躍毫不猶豫的點點頭:“不要,絕對不要!”
“那意思是我以前要是談過戀愛,你也不會跟我談?”安語問。
“不一樣,那個可以不在乎,但你總不能當我麵和別人上床,和別人甜蜜,然後還讓我娶你。”於躍道。
“我發現你還不如張斌呢,起碼讓人感動。”安語道。
“對不起了您呐,我可不會浪漫,我就這樣,再喜歡的女人,我也不會去舔,哪怕你是公主。”於躍道。
“那你怎麼還來?”安語問。
“再高貴的女人也別想我跪舔,再低賤的女人我也不會辜負。”於躍道。
安語聞言心裏一暖,女人對情話是很敏感的,尤其當這種情話不是那麼俗氣的時候,更會讓她們無力招架。
“但我想要的是那種不管我怎麼樣,都會愛我的。”安語道。
“這種人也有,叫嫖客,他們不會挑剔的,不管那女人什麼樣,永遠都會要要,切克鬧,嗷!”於躍嚎叫一聲,蹭的一下轉頭:“安語,提醒你,可以掐我胳膊,可以拳拳捶胸口,但你不能掐我腎!”
安語瞪大眼睛:“我掐的是你腰!”
“傷到腎了!”於躍。
“你腎大啊?”安語問。
“真讓你著了,肚子百分之八十的區域都被腎覆蓋了,要不我咋敢給你幸福呢!”於躍笑著。
安語臉色紅一陣白一陣,變幻莫測。
“那你輸了怎麼辦?”安語問。
“雖然輸了贏了你都跑不了了,但我還是不會輸的。”於躍道。
“為什麼?”安語問。
“難道你沒發現我有主角光環麼?”於躍問。
“我還有呢!”安語無奈道。
於躍哈哈一笑:“反正我就覺得吧,這個世界就像一場戲,我身邊的人都是特約龍套,其他的就都是群演了,這場戲裏我是不會輸的。”
“主角也有會死的吧?”安語問。
“那倒是,那這場戲也就結束了,我也不怕。”於躍。
還真是個無法反駁的觀點。
“醒醒吧,你一定會敗的。”安語。
“那起碼要年底見分曉。”於躍。
“有意義麼?”安語問。
“有啊!”於躍。
“什麼意義?”安語問。
“意義就是滿足張斌一個願望。”於躍。
“願望?”安語疑惑。
“對啊,他不是想養咱們的孩子麼,給他生一個。”
於躍著翻身上馬,把晚禮服騎在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