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呢,媽聽你的!”於媽笑著哽咽,然後突然道:“但這次你聽我的。”
“嗯?”於躍疑惑。
“你要是能把安語娶過來,媽指定改,不會看不上她那點毛病的,媽也知道你們年輕人不一樣,而且安語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沒咋吃過苦,那也不算啥毛病。”於媽。
於躍笑道:“媽,你都看上她哪了?”
“哪都看上了!這以後要生個大孫子,指定白胖白胖的,生個孫女也指定好看!”於媽。
得,合著是為下一代著想,於躍隻能心悅誠服。
於躍還不曾為人父母,他還不知道,當爹媽的心心念念的不過就那些事,時候是學習成績,長大了是工作,現在這兩樣於媽都不擔心了,就到下一步了,兒媳婦。
這事沒少思慮,本來覺得生紅雪就不錯,後來覺得那孩子家庭不是特別好,性格也可能不太對,還是農村的……
於媽絕對不是嫌棄農村的,隻是和絕大多數農村婦女一樣,總覺得城裏的女孩才體麵。
而見到安語,直接就不能自拔了。
論長相條件,論身高身材,論皮膚氣質,土話這不娶了個大明星麼!
所以於媽才不遺餘力的給兒子下達政治任務。
“那行吧,你把她請來我沒意見。”於躍。
“怎麼能是我請呢,你去啊!”於媽。
“我去算怎麼回事啊,我看她對你可好了,一口一個姨,跟親的似的。”於躍道。
於媽一想也是,娘倆感情好,適合,要是讓兒子去了,容易被誤會,雖然她心裏就是那麼想的。
“這次我幫你,以後你自己勇敢點,老宋家都不怕,也不知道你怕個閨女幹嘛,也不知道遺傳的誰。”於媽。
於躍笑道:“不是隨我爸?”
“你爸怕我麼?怕我他還敢出去打麻將?”於媽問。
於躍道:“我要是娶到手了我也不怕!”
嗯?好像有點道理,於媽想。
……
兒子回來了,這過年自家吃的豬該殺了,在於躍的老家,這是熱鬧的大事,因為殺豬就要請客,親戚要請,鄰居要請,處的好的當然也要請,現在有了生意的關係,要請的人就更多了,包括那些幫忙拉糧的養車人,都得意思意思,所以足足擺了六桌。
於躍特別喜歡這種感覺,從就喜歡的傳統,到後來慢慢的都淡了,甚至現在就少了很多,記得時候到年底家裏都會很忙,一大家族都要來回幫忙,今蒸豆包,明炸麻花,再就是殺豬之類的,隻是前兩項現在都少了,因為生活條件好了,都一年四季大米白麵了,根本不需要在冬儲備可以凍著不怕壞的糧食了。
想想,其實生活條件好也沒那麼好,幸福指數甚至不如從前,如今吃著大魚大肉,也不如時候縮在被窩就著大蔥啃凍麻花有滋味。
於玲一家三口也回來了,於爸特地打的電話,剛好孩子也放假了,現在王彪乖巧多了,對老於家也有歸屬感了,因為曾經引以為傲的資本在於躍麵前簡直不值一提,這一點一家人都能感覺出來,因為王彪進來的時候滿臉堆下,話也明顯多了不少。
解軍也被於躍叫來了,於情於理都不能落下的。
老爸請來的客人不少,有兩個讓於躍尤為詫異,居然是鎮裏的兩位大咖,一哥和二哥,老爸這是行了,這關係都搞定了,看兩人的態度還不錯。
一哥姓鄭,二哥姓杜,於躍也沒跟著大家叫場麵稱呼,管一哥叫了聲大爺,管二哥叫杜叔。
兩人聞言一笑,一哥:“對,來家裏咱們就叫叔叔大爺,聽著親近。”
於躍知道,不見得是親民,主要是被請來的不能太端架子。
當然,之所以如此稱呼,是因為叫場麵話於躍總覺得有點別扭,好像低人一頭一樣,該低頭的時候是得低頭,但對他們,於躍自認為不必太抬舉。
不過就是有點權力,別在鎮裏,就算再往上,於躍也不會太巴結,淺嚐輒止的互利互惠是可以接受的,大家必要的意思意思就好,太深是不行的,這是於躍這輩子的規矩,不能跟他們走的太近,因為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何況未來一段時間是那麼的緊張。
不管怎麼,他們也是貴客了,所以女人是沒法上桌的,要忙前忙後的招待,一會添菜一會拿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