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義不掌財慈不掌兵,賺錢是硬道理,還想那麼多幹嘛?”騰亮覺得於躍有些孩子氣。
於躍笑著搖頭:“馬總不麼,我有正氣,得了這麼個評價,裝我也得繼續裝下去啊。”
騰亮聞言哈哈一笑,不禁搖頭道:“我終於知道他為啥喜歡你了。”
於躍也是一笑。
“對了,那我就好奇了,你怎麼叛變了呢?”騰亮問。
於躍聞言一笑:“我要誤入賊營您信麼?”
騰亮一頓,接著哈哈大笑,然後點頭道:“信,然後你就撈了一筆順便擺了人一道之後出來了?”
於躍摸了摸鼻子:“其實我想將錯就錯的,但實在是沒法共事。”
“有沒有後悔?”騰亮問。
於躍沒想到騰亮不正事,對這個竟然這麼有興趣,笑著道:“就算後悔我也不能吧?”
“看來是沒後悔。”騰亮道。
於躍笑了。
“你的計劃。”騰亮道:“路易斯威這些外國名企可不好打交道,別看我在國內混的還行,在他們那,表麵上麵子不,但要觸及利益,那些家夥翻臉就不認人,所以牽線行,大忙未必能幫上,而且我想告訴你,他們除非有非常大的好處,否則不可能幫你的,另外,他們尤其注重品牌價值。”
“我要和他們合作做旗袍。”於躍道。
騰亮被於躍幹脆的一句話又給弄懵了。
“路易斯威做旗袍?”騰亮再次驚訝。
“不行麼?他們不是做服飾麼,旗袍也是服飾,不能做麼?”於躍問。
“不不不不,這不可能!”騰亮道:“我了,他們很注重品牌價值,還很狂妄自大,這麼民族特色的東西,他們不會搞得,就像一個非常高端的西餐店,你現在告訴他湘菜也很好,可以引入,是,他們可能認可你湘菜有市場,但問題是人家隻想賺這個錢,不會想把這個飯店弄雜了去。”
“您這個比喻倒是很有意思,但我不認為很貼切。”於躍道。
“就是這樣,怎麼可能呢。”騰亮道。
“萬一呢?我去談,隻要您幫忙給搭個橋。”於躍道。
騰亮見於躍似乎態度堅決,也不再勸,問道:“需要什麼層級?”
於躍道:“越高越好,最好是集團核心級別,您不用擔心我級別不夠,這個生意的級別是夠的,相信我,我會吹的花亂墜的。”
騰亮聞言哈哈一笑:“行,那我就看看你怎麼把他們吹迷糊咯,我和他們集團的三號人物來往頗為密切,他能很好的招待你,以你的名聲,也一定能重視,不過得你去F國。”
“當然沒問題。”於躍道。
他當然也覺得去到總部談才好,要是在國內談,人家能派來什麼大人物,更像 走過場一樣。
騰亮又問了一下時間,表示不能太急,雖然不是非得預約,對方也能盡量安排空檔,但如果能有個充分的時間最好。
然後於躍那就年後兩三內吧。
一竿子打到了年後,騰亮直接懵了,這時間也太充裕了。
“你這麼不著急的?”騰亮問。
於躍笑道:“我倒是著急,關鍵得準備一下啊。”
“你不會是要編個忽悠大法吧?”騰亮問。
於躍笑道:“反正得充分不是?”
騰亮又是一笑:“行,那就好安排了。”
於躍雖然很急,但他覺得也隻能選擇這個時間了。
因為他準備帶著孟新竹一起去。
自己雖然英語也不錯,但畢竟還不是太強,普通交流還好,深入的最好還是帶個英語好的翻譯。
何況孟新竹都外交官了,負責的還是經濟方麵的,專業程度也夠用。
再就是他確實要更充分的了解一些東西,比如關於一個他看到的,自己還沒完全確定的傳言。
如果這是真的,那就更好了。
回到公司,於躍先是找到了賓書,談論的不是路易斯威,而是關於籃球。
現在的籃球是一個風險很高的東西,但風險高就意味著回報驚人,就看值不值得一睹了。
賭國內籃球市場的低穀期不會太久,賭它能盡快複蘇,並且要賭不被忘恩負義。
當然,關於後者,不一定非要去賭,還可以去經營。
如果要是賭對了,回報一定是驚人的。
不僅是在財力方麵,名譽和潛在的深層次影響,都會有。
於躍在足球方麵吃到了甜頭,覺得可以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