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啥時候學會給人戴高帽了?”於躍笑著問。
“我是不學這東西的,實話。”吳靖笑道。
“這弄得我不投都不好意思了。”於躍笑道。
“那就投唄,意思意思。”吳靖笑道。
這時候,他不想太多的好了,因為好已經完了,再下去就顯得和忽悠一樣了,還不如來幹脆的,咱們哥們兒也不拖泥帶水。
“缺口多少來著?”於躍問。
吳靖道:“四千萬。”
“行,那就意思意思。”於躍著看向賓書:“賓總,意思多少合適?”
賓書聞言知道這是考試題。
想了想,春風這麼多年投資最低額是五百萬,按理意思意思應該就是最低表示下就好了。
但五百萬的投資最近已經很少了,又是吳靖的麵子,所以他覺得怎麼的也應該用千萬做單位。
“一千萬?”賓書音調微微向上,征求意見。
“行,那就聽賓總的。”於躍著看向吳靖:“那就投四千萬。”
“行……”吳靖下意識一句,接著懵逼。
賓書緊咬嘴唇,一副被調戲了的良家一樣,哀怨的盯著於躍。
“四千萬?”吳靖終於回神,驚呼一聲。
於躍哈哈一笑,道:“回頭你和鄭導,既然他看的起我於躍,別四千萬,就是四個……四千萬也不在話下!”
於躍一個急刹車又給兩人閃了一下。
還以為四個億也不在話下呢,得虧這家夥知道話大了容易閃到舌頭。
吳靖哈哈一笑,一定帶到。
因為黃昏時分就要走紅毯參加典禮,三人便約定完事再喝。
於躍要是自己來的肯定不會有這種約定的,因為他和吳靖是兩個極端,喝酒都是一字打頭。
於躍是一點不喝,吳靖是一直喝。
但有賓書不一樣,這就可以搞了。
於躍和賓書告辭離開,三人都默契的準備休息一下應對晚上的疲憊。
但剛走出吳靖房間,賓書就開始訴苦。
“你為什麼總是傷害我?”
哀怨的模樣,我見猶憐。
於躍驚訝道:“咱倆這不是在打配合麼?”
賓書有點懵。
“難道你不是故意配合我的麼?”於躍繼續驚疑:“我還以為你知道我就要投四千萬,才一千萬的。”
賓書短暫的錯愕,然後戲精附體,哈哈一笑:“我當然知道,開個玩笑。”
“我就麼。”於躍笑道:“投四千萬才顯得我大氣嘛,對不?”
“對對對!”賓書連連點頭。
於躍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知道個屁啊。”
“我知道!”賓書道:“你不就是想用四千萬打動鄭導,然後讓他幫忙牽線INKE麼!”
“喲!還真知道!”於躍驚訝了。
賓書得意的哼哼一聲。
於躍確實是這麼想的,反正都是要投,多少無所謂,關鍵不能家子氣。
再就是關於inke。
自己不太了解,更沒有接觸,吳靖也是如此,那這個鄭導和對方有合作,關係肯定是有的,合作的就是朋友,朋友的朋友就是朋友,有利於下一步動作。
“不過,人家都是國內最好了,不好買吧。”賓書道。
“再牛的公司也有發展瓶頸,我算是發現了,這個商場裏就沒有不缺錢的主,難道他們的發展就飽和了?難道有人大幅注資不能幫他們攻克更多的難題?不買下來,入股總可以吧?”於躍道。
賓書了然點頭,這確實有道理。
不過有道理歸有道理,人家接不接受注資依然是另外一回事。
他覺得能發展到現在,人家肯定也不是缺錢的主,而且看好並且願意搞這個事業的人不可能僅限於自己,或許人家背後就有高能大咖支持呢。
當然,具體情況如何,還是要等接觸之後才能見分曉。
晚上十八點,電影節拉開大幕,一開始就是最吸引眼球的走紅毯。
時至今日,其實走紅毯都成了貶義詞了,不過這依然不影響紅毯的影響力,因為這是爭奇鬥豔的絕佳戰場。
在這裏,誰時尚,誰土鱉,誰美麗,誰醜比,都是網友評頭論足的重要切入點。
每年都會因此產生一大票話題,可以為很多網民提供精神食糧,為媒體提供巨額收益,也為靠話題生存的明星提供熱度。
這紅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幾乎滿足了所有人的需要,不過每年都有人後悔走這個紅毯,因為有對比就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