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龍道：“可是這也太誇張了，二十五個時票房過三億，這……這特麼的什麼情況？”
張斌無言以對，是啊，誰能想到啊？
在所有人看來，三個億這個數字應該和最終票房成績差不多少，但結果人家二十四時就收割了……
“你話啊！”竇龍急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了，那不是感冒，是瞬間氣急攻心。
一個億啊，得費多少周章，擔多少風險才能賺來啊，一個意氣用事就要搞丟了，打擊實在太大。
“老竇，是不是覺得輸的不明不白？”張斌問。
“我還沒輸……”著著，自己底氣就不足了，接著點了點頭。
“是還沒輸，但一三個億，就算後續有所疲軟，二十個億能打住？”張斌道。
竇龍聞言點了支煙，這還用麼，二十四時破三億，最終票房要是達不到二十億，那堪稱斷崖式的發展了。
而一旦上了二十億，竇龍覺得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要知道西遊伏妖才十四個億，戰狼要是破二十，哈皮麻花還有個準二十虎視眈眈，基本就大勢已去了。
“我還是不明白，大家都在打壓他們，他們怎麼就能弄出這個數字，不會是假的吧？”竇龍哀怨道。
張斌苦笑道：“票房作假是可以，問題是也得有人買有人送啊，而且那個水分能有多大？”
“我特麼就是想不通，指定有古怪！”竇龍突然有些氣急敗壞。
張斌看看竇龍，道：“老竇，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和於躍握手言和麼？”
竇龍疑惑抬頭。
“不是我幹不過他。”張斌著靠在沙發上，接著十分無奈道：“我是不知道我是怎麼輸的……”
看著張斌那副茫然地樣子，竇龍把這句話聽懂了。
那是一種深深的無奈，玄妙的失落。
是的，敗給一個人其實並不可怕，人的一聲，不管處在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社會地位，總有和你比你強的，不如你的，或者旗鼓相當的，勝敗乃兵家常事。
輸真的不可怕，但如果連怎麼輸的都不明白，這種未知的感覺讓人無法適從。
竇龍聽懂了，是因為他也不明白，自己怎麼就輸的這麼徹底。
結果還沒出來，感覺就敗了。
為什麼？不明白。
戰狼是話題炒的不錯，公關也算的上另辟蹊徑了，但是，無論如何，他覺得都不至於如此詭異。
雖然這一直被稱為大片，但他的投資也不過就兩個多億，華語圈子這樣的大電影不多但也不算少，幾大導演最能折騰陣勢，幾億投資也是常事，而這個戰狼雖然不少，但也不算離譜，明星陣容也不強，這電影難道還能光靠吵架就賺票房？
那以後大家不用挑演員挑導演了，找潑婦罵街就好了。
所以他覺得莫名其妙！
“要不你幫我句話？”竇龍臉色有些尷尬。
雖然他當初算是為張斌出頭，但他自己心裏也清楚，絕不算是為兄弟兩肋插刀，他也想贏個名聲。
當然，前提是贏一個億之後再贏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