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人就是氣，你看一上電視，一發言，那社會責任感啊什麼的就出來了，搞得民族英雄是的，虛的不行。”
馬哥笑道：“不過咱也得服人家，不管怎麼，確實招人喜歡啊，不像我，大家一提起來就罵我荼毒下。”
“嗯，可不麼，這邊玩著你運營的遊戲，那邊罵你，也是厲害。”
於躍也聽出來了，大家對大馬都不大感冒，覺得他虛偽。
這一點於躍沒有多少發言權，不過上輩子他也知道大馬願意發表正能量言論，但於躍覺得這無可厚非，而且他覺得大馬哥是真心實意的。
偶爾有點裝倒是有，但不算什麼毛病，別人功成名就，就狗屁不是的還有裝的呢，不算什麼。
即便現在，於躍對他們的評論保持微笑不反駁，但也不認同。
雖然被迫站了立場，但他對大馬哥依然是敬佩的。
至於馬哥，他不會去罵，但也不會舔。
接著眾人就是喝茶聊，談談各自的產業，談談PDD的發展，看起來好像毫無章法隨心所欲，又像是閑扯淡。
但於躍卻聽得認真。
聽丐幫弟子閑扯淡，那扯得一定是怎麼要飯，怎麼能少挨揍。要是仔細聽，要飯肯定能有個門道。
要是聽西毒和北丐閑扯淡，那扯得一定是蛤蟆功和降龍十八掌怎麼打厲害，要不楊過怎麼就牛掰了呢。
所以聽人閑扯淡也是長知識的，也能了解到這些大佬的思路。
雖然短時間不知道對不對，但起碼能有個了解。
於躍也能警覺一下，他知道，幾十年前，馬哥嘴皮磨破也沒人接手、看好他的企鵝，但現在證明人家那玩意行。
那指不定哪，有個後世的馬哥也走到自己門口求投資呢，自己可不能放過去。
風景再美，也不能賞一夜；茶水再香，也不能喝個沒完。
時間差不多，馬哥就先到這兒，明一起吃個飯。
眾人自然沒有二話，然後馬哥邀請於躍明去公司參觀一下。
於躍自然不會拒絕，企鵝總部，那可得看看。
第二，於躍拜訪企鵝大樓。
馬哥也沒親自作陪，隻是叫秘書接待，自己手頭有點事，參觀完了一起吃午飯。
於躍嘴上欣然答應，心裏微微失落，段位不夠啊，人家都不親自作陪的。
到了中午，兩人共進午餐。
開始聊的也不過就是參觀感受，閑談一番。
吃的也差不多了，於躍見剛好是個機會，便開口道：“馬總，我想跟您商量個事兒。”
“別客氣，你。”馬哥道。
“這個戰狼啊，我感覺要虧。”於躍道。
馬哥一笑：“還用你感覺麼？”
“不是！”於躍搖搖頭：“如果正常的話，我敢保證，虧不了！這個投入不是很高，四五個億就回本了。”
馬哥道：“你想的太簡單了，你知道我為什麼投了一千萬麼？”
“馬總仗義。”於躍道。
馬哥擺擺手：“這隻是其一，我知道這個電影，聽到消息之後讓影業那邊分析了一下，如果這個賠不多少，我完全可以砸個兩三千萬，襯你一下，我之所以隻拿了一千萬，就是因為他必須賠。”
“為什麼？”於躍驚訝不已，這太大言不慚了吧？還必須賠，你搞什麼笑呢？這來年出來票房，你還怎麼有臉麵對我？
“一點三個億他拍不下來的！”馬哥道。
於躍嘴微張，我得呐，吳靖都沒意識到的事，他提前預料到了？
“我告訴你，後續肯定還得追投，缺口起碼三四千萬，這還不算宣傳費呢，不宣傳，好，沒票房，宣傳，好，成本再高！”馬哥看著於躍道：“成本突破兩個億的時候，他得多少回本？八個億！最低得八個億，你告訴我這個電影靠什麼能拿八個億的票房？”
靠賣慘！
於躍心裏給了個答案，靠這個拿了五十多億呢，但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