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婉微微一愣,王又丁瞳孔收縮,特娘的還可以這麼操作?
頓了一下,鄂婉笑著伸出食指,然後那銀亮的指甲在梁子的手心裏龍飛鳳舞一番。
梁子被撓的癢癢的不行,直到鄂婉收手這家夥才一笑,然後收回手攤開手心,很嚴肅的看了一下,然後給了兩字評價——好字。
噗!
於躍噴了,麻痹好像真看到了一樣。
王又丁也有點福氣,這特麼的不要臉程度非常驚人啊,雖然鄂婉隻是指甲接觸了他,但王又丁還是一陣不爽。
鄂婉聽到好字倆字也是一笑,道:“看出寫的什麼了麼?”
梁子道:“倆字。”
鄂婉笑著沒話,王又丁心想放屁麼不是,鄂婉本來就倆字。
但接著,梁子又開口了:“像極了愛情。”
於躍再次噴出,王又丁直接懵逼,鄂婉也是一陣錯愕,接著哈哈大笑,這哥們兒有意思!
……
於爸於媽早都接到了消息,把於躍的叔叔嬸子也都叫來一起張羅飯菜,爺爺奶奶自然也來了。
三輛車開進院子,一家人趕忙走了出來,在他們看來,這都是於躍帶來的貴客。
眾人相繼下車,於躍便給眾人介紹了一番,當然生紅雪是不用介紹得了,大家都認識。
看到一群人穿的光鮮亮麗,於家人心裏也是一喜,不過於躍明顯發現個問題,他們好像都不認識肖睿和鄂婉這兩位大明星,都下意識的把生紅雪當成了大咖,本來就對紅雪這孩子心生喜歡,有外人在場也格外強烈一些。
於躍笑了笑也不特別介紹,也知道他們根本不看什麼好聲音差聲音的,要不是生紅雪早前在村裏造成不的轟動,他們估摸著也不咋知道生紅雪現在發展的樣子。
吃飯的時候擺了兩桌,也不分什麼主次,男人一桌女人一桌,賓書畢竟年歲大一些,知道照顧成年人的感受,所以和於爸還有叔叔聊的頗為熱絡,竟然還能談談莊家地的事,讓人很是佩服。
諶麒麟等人就隻能跟著喝酒,梁子則要神奇一些,誰他都能嘮上,永遠把自己於躍高中同學的身份擺在了第一位,連爺爺奶奶都被他哄的相當高興。
吃了飯,一群男人在屋裏邊喝茶聊,生紅雪則直接回家去看父母,其他女人則到外邊欣賞起農村的雪景。
到了晚上的時候,於躍直接帶著眾人來到幼兒園。
眾人先是疑惑了一下,然後於躍笑道:“除了賓總和於姐去住旅店,你們都在這裏住。”
“這不是幼兒園麼?”諶麒麟疑惑一聲。
王少笑道:“誒呀,都不記得啥時候幼兒園畢業的了,這是回個爐啊。”
梁子疑惑的看向於躍:“你把人幼兒園改成宿舍啦?”
於躍笑道:“不是人的。”
“嗯?那是狗的?”沈良來了一句。
於躍臉一黑,麻痹把自己罵了。
“握草,你的?”梁子敏銳的捕捉到了於躍臉上的信息,驚訝一聲。
於躍笑著點點頭:“是我的。”
“我去,你還開了個幼兒園?幹嘛啊?”諶麒麟疑惑不已。
“社會責任感懂麼?”於躍笑道。
眾人聞言褒貶不一,像諶麒麟這樣的就幹脆噴於躍裝屁,而賓書、於貴潔則笑顏相向,他們是信了的。
“接下來啥節目?”王少問。
“看唄,打麻將,打撲克,都K啊。”於躍道。
“誒,打德州誰會?”聽到這個,賓書大喜,提議道。
諶麒麟和王少倒是了解一些,行,王又丁也不矯情,不會,教教我們,賓書簡單,玩兩局就會了。
娛樂設施早由謝軍準備好了,於躍當即拿出一副撲克,賓書咱倆先演練一把。
於躍點點頭,撲克牌這東西其實大多都是如此,你要問什麼遊戲玩法,真沒法講,就比如鬥地主,你要玩法規則,找個專家來都未必能講明白,就算講明白了,人也未必聽得懂,但你要玩兩把,大家都會了。
所以於躍和賓書玩了幾把,大家就明白了,覺得這遊戲蠻有意思,然後躍躍欲試。
看著她們的樣子,於躍心想等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賓書當然想玩的大一點,但於躍要照顧熊初墨和沈良,就玩二百入池的,也不搞什麼大盲,就直接輪底。
一群男人都能一起玩,女人則剛好剩四個,於躍直接給她們安排到麻將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