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陽奇怪的看著他們。
許榮華道:“我與你擅自離去,還不知太後氣極之下會把娘親怎樣。”
“有安南王護著,必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與你……小兒之謊,騙不過太後,她不會當真,隻是……不甘。”高寒道。
“不管怎樣,我必須回去一趟。”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紫陽公主,你在此好好照看你四哥吧。”
“喂……你答應我的事……”紫陽高聲叫道。
“我必會做到。”許榮華應允,下了山,策馬離觀。
“她真是一個女漢紙,名副其實。”紫陽嘟嚷了一句。
高寒掩不住滿眼的失望,正失落的看著許榮華消失的方向。
紫陽心頭一樂,喜上眉梢:“你喜歡她?”
高寒一怔,看向自己這個傳聞腦子有些進水的皇妹,不明白她為何有此一問。
紫陽道:“傻子都看得出來,你喜歡她,可是,她不喜歡你。”
高寒撫額,殘存著微弱的力氣,妹子,你要不要說得這麼清楚。
紫陽又道:“不過,看得出來,她不討厭你,這樣就好辦了。”
“好辦什麼?”高寒道:“她永遠也不會喜歡我的。”
“誰說的,你不是女人,不了解女人,她們都是會被感動的。”
“她不是一般的女人,更可況,她滿心背負著仇恨。”高寒說完,才驚覺自己說得有些多了,對這個妹妹,似乎有一種與生俱來的親近感,她的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喜感,讓人討厭不起來,所以,不免多說了一些。
“仇恨是可以放下的,哪來的一輩子的仇與恨啊。”紫陽道,說完衝站在一旁看著她的明真道長道:“您說對吧,道長,以您高深的道行,一定聽出,我為何此言?”
“女施主福澤綿綿,一定會得善終。”不知是說她還是說許榮華。
紫陽清新一笑,道:“那你幫我算算,我何時才能追到那個榆木疙瘩。”
堂堂一個當朝名將,竟被她說得如此不堪,沈磬哪裏榆木了。
高寒忍不住心底的笑,揚起唇,緩緩的笑了。
紫陽一看,大驚小怪:“皇兄,你笑起來真美,對,沒錯,就是這個樣子,以後要多笑一笑,這樣才能討榮華小姑娘的歡喜嘛。”
紫陽道:“既然會笑了,說明你沒事了,我先走了,你慢慢養傷。”
說完神秘的衝高寒一笑:“相信我,那個許榮華一定會回來看你的。”
高寒也不言語,隻衝紫陽笑一下,再無其它的表情。
紫陽打馬離去。
明真道長站在不遠處的鳳凰墓碑之下,看著紫陽離去的身影,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似在歎息,又似在欣慰,一旁的小道隻覺看不懂他的神情。
許榮華一路到了皇宮,回到佳人殿的時候,所有人已經離開了。
她拽住一旁的宮女,問年錦容的去向,隻說安南王已經把王妃接走了。
許榮華又往回走,卻看到許榮玉的身影在前方匆匆而過。
而她身後,九陽縣主的那個待女款步前行,越過許榮華的時候,冷哼了一聲,毫無規矩,許榮華倒不與這種小人計較,隻不過,她伸手隔空彈了一個物件,那待女頓時屈膝倒在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