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和我這樣的扭打著,誰都不讓這誰,最後他無奈快去伸手封住我的穴道,讓我真的動彈不得了。這個時候我可真是悔恨,為什麼我不會武功,如果我會武功,至少還能跟他鬥個魚死網破,就不至於成為被人宰割的魚肉了。
他的手放在我滾燙滾燙的肌膚上,手指劃過我的鎖骨,讓我不安的起來。他輕蔑的笑了一笑:“嗬嗬,你覺得我會放你回去?我說過,我要得到你,我讓讓你永永遠遠的屬於我。還有,那個監牢有什麼好的?不就是有一個高漸離嗎。若雲,你放心,我終於會有一天取代高漸離在你心目中的位置,我會讓你成為知道我才是你這一生中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不,不會的,永遠都不可能有這麼一天的。
嬴政的上衣在和我掙紮的過程中領口已經微開,露出了裏麵比較結實的胸膛,他笑著將手放在自己的領口,然後用力的拽了一拽,整件衣服都從他的身上滑落到他的腰間。他的**的上身已經徹底在我的麵前暴露無疑,我嚇得連忙閉上眼睛,將頭撇到一點不敢去看。
“若雲,你這就害怕了?”嬴政俯下身體,一雙**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感覺格外的滾燙,再加上他輕笑的語氣一遍一遍回蕩在我的耳邊,竟然會讓我有一些……不舒服,不是難受的不舒服,而是那一種難受的不舒服。
“若雲,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身上很是滾燙,是不是感覺心裏癢癢的很不安?腦袋還昏昏沉沉的?”他故意湊在我的身邊,戲虐的問著我,有的時候嘴唇還時不時的點一下我頸肩上的皮膚。誒,被他這麼一說真的有那麼一點,尤其是我現在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裏麵像是一堆漿糊。怎麼回事?他怎麼這麼清楚?該不會是他在我的身上做了什麼手腳?
我晃了晃腦袋,讓自己努力保持著清醒,咬著牙堅持的說到:“沒有,我沒有!你以為你這樣騙我我就會信你?嗬。”
嬴政再一次輕蔑的笑了笑,挑了挑眉頭一副不相信的模樣:“你以為你這樣騙我我還會相信?若雲,你沒有感覺出來嗎,我在我的寢宮裏麵加了一味藥材,就是因為這位藥材,才會讓你的身子變成這個樣子。”
藥材?在寢宮裏加了藥材?能讓我腦袋昏沉且還身體滾燙的話,天……媚……媚藥!恐怕普天之下,也隻有媚藥可以有此功能了。嬴政他不會因為想得到我,真的用了著卑鄙的手段吧?嬴政這個卑鄙小人!我如此中了媚毒,那豈不是……豈不是控製不了自己的所作所為了,而且還會迎合他的輕薄無禮!
媚藥……他到底下在了哪裏?食物?水中?就算是下在那裏麵我都沒有吃也沒有喝啊!還有什麼途徑?嗯,人無時無刻都是需要呼吸的,呼吸,空氣,香爐!
對了,那個香爐裏麵的熏香!剛才聞那個熏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很衝人,一點都沒有安神的效果。看來,他是將媚藥下在香爐裏麵了,嗬,為了得到我,可真是不擇手段啊。
“竟然加了媚藥,你可真是卑鄙。”我頂著我昏昏沉沉的腦袋低聲罵到,然後在輕笑的嘲笑著他:“可是,我不得不為你感到悲哀,我告訴你,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不會得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都隻在高漸離那裏。你想得到我?做夢!”
就算是輸,我也要輸的有骨氣。
嬴政先是有一點小小的驚愕,之後就又恢複了他以前的表情和神態:“好,能得到你的人也好,之前這也證明我是你的男人,你的身體是屬於過我的。放心,我會好好的疼你的!”說話間,他的手已經在我的身上來回遊走,慢慢的將我的褻褲褪了下去。
這個時候,大半夜的,還會有人來救我?
“你為什麼不送我回去?你應該送我回去的啊!為什麼你要讓我當你的什麼雲妃?你放我回去,放我回去。”這是我在昏迷之前帶著哭腔說的最後一句話,昏昏沉沉的腦袋再也提不起任何精神頭了,在他還沒有開始輕薄我之前就昏了過去。
昏過去也好,眼不見為淨,至少我不會什麼都記住,至少我的腦海中不會不斷出現那些肮髒痛苦的記憶。但願這就是一個夢,夢醒之後,一切陰霾都可以煙消雲散,一切陰暗都可以洗刷的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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